還有那個有名的球探談江有禮。是不是我們遲到了,錯過了你哥哥的比賽了?”柳澤慎也驚訝的說。
“沒有遲到,你看,那個比分板上,才寫了前面的兩場雙打,現在應該是第三場的三號單打。只是沒有想到,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居然吸引瞭如此多的名人和名校來觀看。”不二裕太指著球場旁邊的比分板說,再將全場掃了一遍後發出感嘆聲。
“不過,他們應該像是我們一樣,剛趕過來吧,多數人都在找位子呢。”柳澤慎也說。
不二裕太看到走上球場的少年時驚撥出聲。
“怎麼啦?”柳澤慎也奇怪的問。
“我認識他,原來他也是青學的正選球員呢。不過,部長,你看,冰帝的三號單打居然是號稱怪物的樺地崇宏呢。光是他們的懸殊的身材就讓這場比賽倒向冰帝了。青學是怎麼啦?”不二裕太擔憂的說,看最靠近球場的圍欄處望去,他的哥哥背脊筆挻的站著,還轉頭對他身旁的其他正選有說有笑,沒有一絲的緊張,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要不要下去你的哥哥那裡啊?近一點看比賽更好看呢。”柳澤慎也問。
“嗯。下去吧。”不二裕太應,他也想就近仔細的去看那個可稱得上瘦弱的少年是怎麼對戰冰帝的怪物的。
“哥哥。”不二裕太輕輕的從背後叫了一聲。
不二週助回頭,表情微愣了一下,微笑:“裕太,你也來了。”向不二裕太身後的柳澤慎也點點頭。
“哥哥打哪一場呢?”不二裕太問。
自那次哥哥為了他將他們的網球部經理觀月初打敗後,他與哥哥的關係越來越融洽了,又恢復到了小時候的感覺。不二裕太喜歡這種被哥哥默默保護的感覺,原來的他是不知道的,總是以為哥哥將他的光芒搶走了,別人都只叫他‘不二的弟弟’,以為哥哥是故意壓制著他,不讓他出頭。
所以,與哥哥的關係越來越僵,他自己也黯然轉學了。其實哥哥一直都沒有變,哥哥一直在他的背後看著他,在他受了‘欺負’時,哥哥會為他出頭,會拉著他的手一起回家;就像小時候一樣,哥哥張開雙手,擋在他的面前,與其他的小朋友打架,然後在黃昏中,哥哥彎腰蹲在小房子的前面,朝他伸出手;兩個人髒兮兮的臉,卻有最歡樂的笑容。
“我打二號單打。裕太,好好的看我們青學的三號單打哦,他的網球或許能開闊你的網球呢。”不二週助笑眯眯的說。
“與他比賽的是冰帝的怪物樺地呢,你們怎麼還能如此輕鬆?”柳澤慎也問。
“呵呵,你看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你會說小怒才是怪物。”菊丸英二笑道。
“英二,你怎麼可以說小怒是怪物呢?要是被小怒聽到,他會不高興的。”大石秀一郎說。
“不過好奇怪啊,看臺上怎麼一下子就圍了那麼多人呢?”乾貞治眼鏡下的眼睛閃過精光。
“真的呢。立海大的正選向我們這邊走來耶。”回頭一看的桃城武怔了下,說。
“剛好趕上了呢。”切原赤也說,揚手朝看過來的青學眾打招呼,“你們好,青學的各位。我來為老大加油。”
“老大?此話怎講?”菊丸英二問。
“此話說來話長,還是先看比賽吧。反正手冢君就是我的老大。”切原赤也無謂的說。
“不二,手冢。”幸村精市先對不二週助笑了笑,再對手冢國光點點頭。後者乾脆到口也不開,只是微一點頭,還向真田弦一郎瞥去一個瞭然的眼神。
不二週助笑眯眯的說:“幸村,你的身體怎麼樣?看你的精神很好呢。”
“嗯。可以打球了,只是不能太累了。我們立海大剛比賽完了,特意過來看你們與冰帝的比賽。想不到才進行到第三場的三號單打呢。讓小怒對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