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們不會以為就憑你們!哼,也太小看我了。”顯然,宋君波早已防範,雖然大家不知道他留的後手是什麼。
大家不知道,阿玲同樣不知道,但是她明白,一定要拖延時間,只要別人發現了這邊出事,肯定會趕過來。一旦有了救援人員,哪怕以人數,也是自己佔優。
於是她靈機一動,滿臉不屑的說,“你們膽敢來基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沒想到阿音你也過來了,嘖嘖嘖,才多久不見,你竟然成了這樣。”說著,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可不是嘛,對比阿玲的面板光滑,阿音因為趕路臉上滿是凍傷,乍看起來有些恐怖。
阿音看著她,也不生氣,臉上充滿了譏諷,挑起一個嘴角,直言不諱的說,“自然,像你這樣設計陷害別人的女人,現在終於達成心願,坐享勝利,自然是榮光煥發。”
“可不是嗎,比起您餐風日露,我自然衣食無憂。”阿音笑的很驕傲。
果然,女人比起真刀真槍,更是喜歡打嘴仗。
阿音是傻乎乎會上別人當的人的嗎,自然不是,她矛頭一轉,對宋君波說,“宋君波你覺得自己聰明一世,卻不曉得自己母親,妻子,女兒怎麼死的吧。”阿音微微探頭,眼睛直勾勾盯著阿玲。
阿玲心頭一緊,下意識看了一眼宋君波,他氣壓本就底,現在看起來更是冰冷的好似冰凍人。
他明白阿玲的想法,拖延時間為上,便順著阿音的話說,“你知道?”其實,他確實有幾分好奇,畢竟自己的母親與女兒死的有些不明不白。
哪怕他不太重視血緣,可終歸是二人不同。
阿音笑了,“這事兒,當然還要問問阿玲了。”
“我?問我什麼?”阿音心裡再有,也不會自投羅網,而且這些事情都是潘音離開後發生的,料想她也不知道。
畢竟,這個世界上知道事實,且或者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而已。
想到這裡,她更是一臉囂張,完全不信阿音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阿音似笑非笑的看了阿玲一眼,看得她毛骨悚然後,便自己料豆子一樣說,“你的母親,妻子,女兒都是死在她的手中!”阿音大手一指,直指阿玲。
阿玲心裡一凌,卻仍面不改色心不跳,吐出兩個字,“笑話!”
“笑話?你是說自己揹著別人的面爬上宋君波的床是笑話,還是設計殺死宋君波的母親是笑話,還是你又利用他母親的死反誣陷其妻子是笑話,還是最後設局,造成妞妞的死是意外時笑話?”
宋君波表明風平浪靜,可是內心早已波濤洶湧,雖說他不知道事情真假。可一想時間,確實他與阿玲在一起後,母親妻子與女兒還一一死亡,死亡順序都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死亡順序這樣的事情,很容易查到,不足為證。
阿玲不相信,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嘴硬的說,“真是笑話,你說是我就是我?”臉上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大家吵得熱火朝天,根本不知道有四個人在樓頂看熱鬧。
每次都很沒品的站在房頂聽牆角真的合適嗎?胡雋一邊有些覺得丟臉,一邊卻又很喜歡聽別人八卦,尤其是這樣的八卦,當初還真沒看出來,柔柔弱弱的女生還有如此大的本事,害了宋君波家三個女人,只為自己上位。
只要想想,都覺得她真是‘足智多謀’,令人不自覺的稱讚,相比姚瑤也就是和她一個檔次吧。
先利用宋君波陷害潘家的事情挑唆母子爭吵,隨後再告訴宋君波妻子她與宋君波的事情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