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怪不得剛會兒濟公一聲不吭,尼瑪你們這是人精啊!專門為了坑人是不是?難不成在裡面的時候就商量好了?不然怎麼配合的這麼默契!
“你……你們可不要亂來啊!”秦丞相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就是用豬腦子想,都能想到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兩人不能得罪!
萬一他們不懼怕官威呢?萬一姓安的這個混蛋拿那把忽然就能出現的長劍捅他呢?秦丞相欲哭無淚,太他媽缺德了有木有!
可他沒有看見,濟公一開始就若有所思的看著安逸,直到現在,才收回目光,輕輕的嘆了口氣道:“秦丞相現在如何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
全都放跑了就剩你們兩個煞星我還能有什麼打算!
您老人家會飛,您旁邊那個混蛋的劍會飛,我就是傻子也不敢呲毛啊!
秦丞相心中大吼,早就把安逸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了,但他是什麼身份?那可是丞相!當然不能喜怒行於言表,嘴角一扯,露出一個自認為非常滿意的微笑,道:“兩位……餓了嗎?”
安逸:“……”
濟公:“……”
秦丞相:“……要不要吃點?”
“不用了,您留著吧。”濟公撫額長嘆,這他媽還是大官呢,就這個表現,真為國家丟人。
秦丞相絲毫不覺,他早就繼承了父親的優良傳統,對於溜鬚拍馬那是門清,擠出了一個菊花般的微笑,小鬍子一翹一翹的道:“別啊,聖僧好容易來一趟,老夫怎麼也要儘儘地主之儀?還有安道長,中午沒有好好款待,實在是秦某掛念孩兒……呃……考慮不周。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補上,就當給您陪個罪。”
濟公:“……”
安逸:“……”
這時候天色確實不早了,夜空中星光閃閃,兩人耐不住秦丞相的極力挽留,反正不吃白不吃,就乾脆留了下來。
這也是藝高人膽大,若不是仗著有法術傍身,知道秦丞相再怎麼折騰也傷不了他們,他們也不可能這麼痛快。
但這秦丞相還就真吃這一套,如果兩人急著走,秦丞相還沒準以為他們心虛了,然後生出什麼事端,反而他們痛痛快快的答應,倒叫秦丞相不敢擅動。
這應該是聰明人的一個通病,多思多慮多疑,若換成一個二愣子在,誰管他們還有沒有後手,早就充上來拼命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還熱情款待。
唔……總之表面很熱情就是了。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盛情饗之,還有三五個小姑娘,穿的極少極少的在眼前跳舞,濟公戒不戒色安逸不知道,但他看他看的挺專注的,估計要麼是凡心不死,要麼是練過白骨觀。
其實仔細想想,白骨觀這玩意真的挺不靠譜的,看哪個都是骨頭架子,這得多好的心裡狀態才能堅持下來!
不過這是人家佛教的愛好,安逸也不能管也管不著,所以乾脆沒問濟顛。在痛快的吃了一頓後,就歡歡樂樂的同濟顛一起,化作兩道流光飛去。
這兩道流光飛出城外,卻並沒有停下,反而一直向北,越行越遠,不知要去往何處。
……
天空上,安逸與濟公並排飛著,忽然濟公一扭頭,向著紫色遁光裡的安逸傳音道:“道友今日所為……恐怕有些不妥吧?”
安逸自然知道他是在說趙斌之事,但表情卻沒有任何波動,平靜的反問道:“你這是在明知故問,還是要趕我回去?”
濟公苦笑道:“道友莫要誤會,我只是覺得……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那趙斌心性純良,又兼之意外得了元神,雖是得自真武,但他與真武屬性完全相同,只要稍加磨合,即便成仙也是指日可待,你……”
“我什麼我?”安逸嘆了口氣道:“眼下是趙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