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吳伯便迎了出來,看著兩人激動的道,“東家,夫人。”
春草笑著道,“吳伯不必多禮,最近這邊可還好?”
吳伯笑著應道,“都挺好的,這會兒大家都在地裡忙,給葡萄除蟲呢。”說完吳伯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春草看吳伯的臉色並不好,道,“吳伯可是生病了?可看了大夫?”
吳伯應道,“不礙事,一點小風寒,休息兩天就沒事兒了。”
春草皺起了眉頭,對著旁邊的兩個半大小子道,“去太平鎮找個大夫來給吳伯看看。”
兩個半大小子聽了春草的話,便風一般跑出去了,他們也勸過吳伯吃藥,吳伯總是推脫說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吳伯趕緊的說道,“夫人,老奴真的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春草嚴肅的道,“吳伯,我這葡萄莊園還指望您打理呢,您可不能把自己身體給拖垮了,生病了就得看大夫吃藥。”吳伯只得連忙應著。
聽吳伯說方叔也在地裡,打算帶他們過去,春草看吳伯生病,便自己跟呂子祺過去,讓吳伯在家好好休息。
呂子祺吩咐呂勇留在院子裡收拾一下,他們估計明天才能回去了,呂勇便留在了院子裡。
春草跟呂子祺兩人直接從小院的後門穿過去,去了後面的葡萄地裡,葡萄乾作坊跟酒窖作坊這個時節都空蕩蕩的,只有地裡時兒傳來說話聲。
兩人便朝著有說話聲的地方過去,正在地裡忙碌的長工,都恭敬的行禮打招呼,春草問了他們方叔的方向,便過去了。
到了方叔那邊,便看見幾個人圍著一顆葡萄樹在說什麼,春草過去,出聲叫道,“方叔。”
方叔轉過頭來,激動的道,“子祺,春草,你們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春草笑著應道,“前日回來的,您怎麼也跑這地裡來了。”
方叔指了指前面的葡萄樹,道,“地裡總出現這種死了的葡萄樹,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春草看過去,便發現那顆葡萄樹是從根部開始枯萎,蹲著研究了一下,道,“會不會是地低下有蟲吃了樹根?”
方叔道,“我也是這麼想,正想讓他們挖了看看。”
於是一群人就開始圍著葡萄樹研究葡萄樹死亡的原因和杜絕的方法,時間很快便過去,太陽已經下山了,果然今天是回不去了。
呂勇已經帶著兩個半大小子,做好了晚飯,方叔也打算晚上留在這邊,自從春草搬走,院子就空閒了下來,只有吳伯和那兩個半大的小子在這邊守著,方叔忙的時候,偶爾也會住在這邊。
吳伯時常叫了婦人過來打掃,院子裡還是維持著以前的乾淨整潔。
這邊家裡也沒幾個人,桌上也就呂子祺春草和方叔三人,春草看著一大桌子菜,便叫了呂勇跟吳伯和兩個半大小子一起上了桌吃飯。
吃過飯,春草叫了吳伯和自己挑選出來的幾個隊長過來大廳,對著他們道,“這一年我和相公不在,你們還把這邊打理的井井有條,真是辛苦你們了,之前說過的年底會給你們分紅,一直沒有兌現,現在給你們補起來,吳伯,在賬上給莊園裡沒人支十兩銀子,再做的辛苦一些,每人支二十兩,算是去年底的分紅,大家安心在這裡做,今年底的分紅會更多。”
眾人都激動的謝過春草,然後下去了,春草讓吳伯留下,待其他人都走了,吳伯問道,“夫人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春草道,“長工裡面,若是有人不想做了,想要離開的,就讓他們跟您說,您記下告訴我,我拿賣身契給他們放他們離開,但是不能洩露我們葡萄酒的做法,若是有想要來葡萄莊園的幹活兒的,您可以看看,覺得靠譜的就留下。”
吳伯道,“夫人心善,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