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客又只好苦笑。
徐菲卻嘻嘻一笑,好像憧憬,又好像開玩笑一樣:“蕭發,你說,要是你做了主席,我一;舊;淡豈不是更沒有毋米的天了。那你懷不高興啊蕭發無奈道:“我有那麼自私麼?我倒是恨不得你們能見光才好呢。”
徐菲坐直身子,耳朵也一下子豎起來:“我們?”
蕭定乾咳一聲,不知道怎麼說好。
徐菲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我就知道。”然後不甘心地問道:“在我之前還是在我之後的?”
蕭定撓了撓頭:“在你之前。”
徐菲臉色放鬆了一點,似笑非笑地道:“還好,你就算要喜新厭舊,我暫時也還是這個“新。的,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寵哦。”
蕭定伸手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道:“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貧嘴了?”
徐菲好像很吃痛地抱著頭,大聲反駁:“我怎麼就是貧嘴了?”
蕭發有些無語。就沒說話。徐菲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不罵我?”
蕭發一愣:“我罵你做什麼?”
徐菲立即有些洩氣:“這你都不罵我?”
蕭定更奇怪了:“徐菲,你不是發燒了吧?腦子迷糊了還是怎麼?好好的怎麼希望我罵你?”
徐菲忽然又坐直起來,看著蕭發,正色道:“你心裡不痛快的時候不要總是憋著,罵一罵,發洩一下,就痛快了。一直憋著。憋多了會有心理疾病的。
蕭發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又敲了她一下:“你才有心理疾病呢,你的黨中央好得很,英明神武,一貫正確,哪會有什麼心理疾病?我要是心理素質這麼差了,還配做你的黨中央嗎?”
徐菲有些懷疑地看了看他,問道:“真的沒有不痛快?”
蕭定就有些無奈,這關心倒是關心了,可是
“一點小事,昨天就已經處理妥當了,今天楊書記也只處理得怎麼樣,又沒批評我。我幹嘛不痛快啊我?”
徐菲奇道:“楊書記都沒批評你?我今天在市委的時候,宣傳部裡可是為這事兒忙乎了好一陣。周部長親自打了好幾個電話,就是專門交代這個事情的呢,有些報紙還不大聽話,說什麼應該適度見光呢。”
蕭笑了笑:“其實我倒是覺得,是應該見光的。沒什麼大不了。”
徐菲更驚訝了:“沒什麼大不了?這種事情傳出去,會對你造成很不好的影響的。”
蕭定搖搖頭:“第一,群眾有知情權,他們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第二,事情發生了,不見得就不能見人,我蕭震和我領導下的班子是一個什麼樣的班子,上級領導可以評議。但也應該讓群眾來評議,也許領導覺得好,但群眾覺得不好呢?或者領導覺得不好,但群眾覺得好呢?要綜合考慮。第三,我不覺得我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什麼不先小彩的角色,我捫心自問,可以俯仰無愧,當然,既然出了這種事,那表示我的工作中的確存在著缺失,我應該自我檢討,以便下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失誤,但是我們一個領導或者說領導班子,不是說出了一件失誤就變成了老鼠屎,就不能用了。也不是說沒出事的班子就真的都是好班子,這裡面的好壞,其實我們自己說是沒用的,老百姓心裡自然有一本賬我蕭震,不怕老百姓查我的帳。”
徐菲愣了一愣,過了幾秒之後,才忽然噗嗤一笑:“你要不是我們的區委書記,我還真要以為你是我大學時代的那些同學呢。”
蕭客卻很嚴肅地道:“不錯,大學時代的同學就是這樣,其實那個,時代,他們的知識程度已經夠了。但是所謂的社會閱歷還沒有多少。這社會閱歷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圓滑,所謂外圓內方,那隻,外圓內方是什麼?是銅錢。可惜,和光同塵,偏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