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誠昆笑著接過蕭震的請帖,心說不錯,的確沉得住氣,今天他答應來此,恐怕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轉交一下這封請帖了吧,他卻能留到最後才說。
“蕭部長有請,我豈能不到?請轉告蕭部長,屆時王誠昆一定前往拜訪。”王誠昆呵呵笑著道。
蕭客知道,從此時起,王誠昆就算是真正走到蕭系裡面來了,在他回到京城之後,有的是時間跟蕭系高層進行溝通和融合。
王文遠卻笑著道:“爸,我跟蕭客這麼久沒見了,批個假讓我出去下嘛
王誠昆一擺手:“我才懶得管你,沒個正行,你這是個區長的樣子麼?。
王文遠嘿嘿一笑:“我這是兒子樣。跟區長什麼關係啊。”然後轉頭道:“笑笑,我們走
蕭定點點頭,換鞋出去,王誠昆一直送到門口,這才回去了。
蕭震下樓,就要跟老韓打電話。王文遠拉住他:“你這會兒打電話。他就是開飛機,也要十幾分鍾才能到這,這幾十分鐘下來咱們倆都成雕塑了,別打,我開車。”
蕭震笑了笑:“你的車技,毅承哥跟我講過”哈。我可不放心得很
王文遠面色一滯,乾笑道:“這毅承哥也是,一點小事,怎麼老掛在嘴上說呢,這不是存心笑話我麼?咳咳,那是個意外,其實我的技術還是很有保障的。”
蕭定笑起來,看著他,直到王文遠臉皮扛不住了,一攤手:“那銷匙給你,你來開,嚇,我還巴不得當大領導,享受一下正廳級的司機為我服務呢。”
蕭定哈哈一笑:“行,滿足你這點小虛榮。要不然啊,待會兒你又故技重施,手剎都拉掉,那可不好。”
王文遠頓時悻悻然不說話,吭哧了幾下,終於沒出聲。蕭客說的這事,是王文遠的一段糗事,當初王文遠學駕駛,王誠昆擔心他走門路隨便弄個駕照出去就當馬路殺手,就拜託了張毅承在部隊裡給他找師傅學。王文遠在部隊裡一位老汽車兵的指導下學開車。開的是吉普車,那天正好張毅承自己有空,也去“觀摩”一下,結果就碰上王文遠在師傅的命令下緊急靠邊停車時一時緊張,用力過猛之下,居然把那車的手剎給硬生生地扯了出來,當時張毅承就一愣,然後立刻笑趴了”
“去哪?。蕭震發動王文遠這輛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奧迪四,問道。這話的真思是很顯然的,王文遠肯定不會是山瑕涪蕭客回省委安排的賓館睡貨的,他肯定是有別的安排“去省臺,接個人先。”王文遠道。
“省臺?”蕭定疑惑了一下。
“瀟南電視臺啊。”王文遠恨鐵不成鋼一般。
“咦??”蕭定有些曖昧地笑了起來:“有目標?”
“嘿嘿。”王文遠嘿嘿一笑:“意外,純屬意外啊。”
“意外?意什麼外??”蕭定表示不信:“意外的一次速遁,意外的一見鍾情?賣糕的,不會這麼,童話吧?”
“就童話了,你有意見??”王文遠瞪了他一眼:“腳軟啊你,還不踩油門?”
“靠,你個皮蛋,還真把自己當領導了,我要不是怕你一不小心把我“送佛送上西”我還真不跟你搶這個司機幹。”
王文遠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洋洋得意道:“那你怪誰?當年諸葛亮不就是這麼累死的麼?你丫就是這樣,我記得當年就是,明明晚上偷看一通宵,第二天白天考試的時候眼皮子都睜不起,我好心好意說幫你把卷子做了,你還擔心我考不到滿分,丫的結果自己考得更差,才八十多分你說你怪誰?”
蕭寅被他揭了個短,也不生氣,撇撤嘴:“我八十九分,你九十分。你以為差別很大麼?看這德行。”
王文遠嘿嘿一笑:“那可不是。我是優秀,你是良好,這差別還真就是大了。哈哈。”
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