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朗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說道:“這個,老婆,關於摸胸那件事,已經解釋清楚了,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怎麼隔一會兒就提一次啊。”
“切,本來就是你乾的好事,還不好意思讓人說呀。”蕭玉若白了徐朗一眼,自顧自的往前走。
徐朗一陣無奈,只好跟著老婆往前走。
倆人又恩恩愛愛的遊逛了一會兒,準備往回返。
然而,也就在這時,本來溫馨浪漫的約會也該結束了,卻不料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劃破寂靜的夜空,伴隨一陣陣聒噪的尖叫聲,而也就在這時,一聲急促刺耳的剎車聲,只聽“吱嘎”一聲。
“啊……”
一輛黑sè的轎車疾馳而來,要不是徐朗及時出手將蕭玉若攬過身邊,就有可能被這輛轎車給撞到了。
即便是這樣,雖然沒有撞到蕭玉若,卻是撞到了旁邊一位老nǎinǎi,老nǎinǎi手中領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應該是她的孫子或者外孫之類的,老nǎinǎi為了救小男孩,竟是被車子撞倒在地。
眾人一片唏噓,周圍的人趕緊圍攏了過去,看看那位被撞的老nǎinǎi有沒有事。
而距離比較近的蕭玉若也急忙下意識的靠了過去,而徐朗自然也跟了過去,只見那位老nǎinǎi躺倒在地上呻、吟著,疼痛難忍,而小男孩似乎是被嚇到了,在旁邊哇哇大哭。
徐朗拉過蕭玉若,自己則彎下身子,伸手去探老人家的脈搏,好在老人傷勢不算重,他趁著眾人不注意,輕輕握住老人家的手腕,快速的為老人運功療傷。
而肇事車輛還停在旁邊,肇事者卻根本連下車都沒有下車,甚至還在一個勁兒的按喇嘛,讓路人讓開。
然而,憤怒的路人卻是根本不讓開,紛紛大聲譴責車主,沒有人xìng。
蕭玉若也是氣憤不已,恨不得親自開啟車門,把肇事者給拽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肇事者車輛緩緩搖下車窗,坐在後排座位上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地面上的老太太,不屑的冷聲問道:“喂,死了沒有啊?不就是想訛詐錢財嗎?給你們就是了。”
那位少年說著,便灑出十幾張百元大鈔,恰好灑落在徐朗的頭上。
那位少年撒完錢之後,便衝著攔路的眾人大聲叫道:“讓開讓開,錢已經給了,你們還想怎麼著啊?”
此言一出,又是惹來一片公憤,紛紛譴責這位不良少年。
而不一會兒,徐朗為老太太運功療傷完畢,將老太太緩緩攙扶了起來。
老太太剛剛還覺得很疼痛,但是,很快的便沒有半點疼痛感了,禁不住有些疑惑的看著攙扶他起來的徐朗,當然啦,老太太就是再平常不過的婦人,自然不會想到徐朗是用武功救了她,但是,她知道,攙扶她起來的徐朗是個好人,她連聲稱謝,將小孫子拉到身邊。
既然沒事了,老太太似乎也不想惹事,又對徐朗和眾人感謝了一番,牽著小孫子的手便要離開這裡。
然而,徐朗卻是輕輕攬住了老太太,說道:“老大娘,您先別走,稍等一下,雖然您現在身子無礙,但是,說不定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呢。”
不等徐朗說完,車上後座的那位少年又探出來頭來,上下打量了徐朗一番,一副吊樣兒的說道:“我、草,你誰啊?老太太都沒事了,你他媽還要怎麼樣啊?”
徐朗緩緩轉身,衝著那位不良少年淡笑了一下,卻是一句話都不多說,隨手就是一巴掌。
那位少年似乎是被打蒙了,而且這一巴掌的力道何其大啊,雖然徐朗並沒有使用武功,僅僅使用正常的肉手打了他一巴掌,還是打的他兩眼直冒火星,驚愣了半天才叫罵道:“你他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