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鐘蓉,“姑姑的初戀男友也是一個官二代。可惜,他後來蹬了我去追校花了。”鍾秀群長嘆:“我們那個時候可沒現在這麼開放。我傷心了好久好久,也錯過了一些不該錯過的東西,最後才嫁給比我大十幾歲的你姑父。沒想到還是不能白頭到老……”鍾秀群說著,眼眶就紅了,眼淚禁不住撲簌掉下來。
“姑姑。”鍾蓉連忙吐掉泡沫,用清水迅速漱潄口,然後用毛巾擦擦嘴過來扶住鍾秀群,“你不要老想這些不愉快的事了。”鍾秀群用手背一抹眼淚:“我怕你也走上我的老路啊。幹嘛不找個普通家庭的男孩子呢?”“哎,不會的。”鍾蓉趕緊搖頭,“我和你不同,他又不是我的初戀。而且,我心裡有準備的。現在的社會對女孩子的貞操沒有以前那麼刻薄,我就是以後被他甩了,還可以另外找過一個男朋友的。我們學校還有好多男同學在排隊等著呢。”真的好多嗎?以前也許有一些,現在就不好說了。只不知那個痴傻得可愛的小胖子還在不在堅持?只可惜,他又胖又矮,不然,她以前說不定真會考慮他。
“喂,有人嗎?”正說著,前面店面裡有人喊,“老闆娘在嗎?買藥了。”“在、在,來了。”於是,鍾秀群有擦擦臉上的淚痕向前迎了出去。
夏日的午後,喻函馨正獨自一個人走在一條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巷中,遠遠有蟬鳴聲有氣無力的傳來,路上沒有一個行人。她在一家掛著47號的外樓體陳舊的兩層樓院門前站定,正要伸手敲門,不想大門竟一碰就開了,原來是虛掩的!
“有人嗎?”喻函馨走進門問道,“有人嗎?”烈日炎炎中,窄小的院落靜悄悄的,只有幾盆無精打采的花木盆景,似乎根本沒人。“噗通。”喻函馨正欲轉身出院子,不想卻聽到樓下房中有響聲。她連忙過去,透過窗簾沒有完全拉好的窗戶看到房裡的床鋪中間破開了一個大洞,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急急地從裡面爬出來。
可能是因為突然見強光,臉色蒼白的女子閉了一下眼睛,接著立即跳下床鋪,手慌腳亂的將床中間的床板蓋回去,然後又咬牙把房中的床頭櫃、方凳搬上去壓住床板。剛壓上去,就見床板被敲撞的震動起來。還有一個隱約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叫:“別跑,別跑。你跑不掉的!”
女子見此驚慌失措的衝到門口,開啟房門跑出來。可一見外面強烈的太陽光,她不禁右手搭涼棚放在額前,緊急閉上了雙眼。那蒼白的臉色、那凌亂的長髮似乎還有點面熟。
喻函馨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她立即意識到這是什麼。趕緊跑上去拉住那似乎有點面熟的女子的左手:“快,跟我走!”女子一驚,斜眼看到她也是女的,這才稍安心。並邊跑邊哀叫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放你,我一定救你離開!”喻函馨雖也驚慌,但語氣卻很堅定。她感到這女子雖然有點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當然,不管見沒見過,她都會盡力救她出去的!
可剛到院門邊,那臉色蒼白的女子,就腿發軟的絆了一下,害得喻函馨也跟著一個趔趄。喻函馨連忙雙手扶起她:“小心。”“啪嗒”不想喻函馨的包包從肩膀滑落到手臂,最後墜落到了地上。喻函馨趕忙一手提起包,一手拉住女子跑出院門來到小巷中。
可是,才跑出幾十米,那長期被關押、囚禁的女子就跑不動了。喻函馨也累得氣喘吁吁。她一想,便從黑白相間的素雅包包中拿出手機欲打電話給藍飛揚求救。沒想到手機根本沒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下包包掉地上摔壞了“有人嗎?救命啦!”喻函馨不禁大聲喊道。可是,根本沒見有人應!
回頭看到身後那男人已經追出了院門,喻函馨真急得要命。突然瞥見小巷牆邊自己的電動車,便趕緊跨上去對蒼白女子說:“上來!”蒼白女子便笨手笨腳的趴上了自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