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剛上廁所去了。”他趕緊跳到座位上,假裝害怕的,“我想拿下我的行旅。大哥,大家在外打工都不容易,你就高抬貴手,讓我拿下東西再走吧?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
說著一指自己和痘痘男人之間的行旅架上的某個包。
“藍、藍飛……”痘痘男人手中的女孩突然斜眼瞥見了藍飛揚,她拼命掙扎著喊,“救、救救…我。”
因為脖子被痘痘男人勒得太緊,她說話非常艱難。
藍飛揚終於隱約看清了痘痘男人手中長髮披散著的女孩、戴著副眼鏡的臉,不覺非常意外:“喻函馨?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可以是她?這幾節車廂就她最漂亮了,她就是我選中的老婆!你小子也不用耍什麼花招,現在,我要拉導火線了。”
滿臉痘痘的男人瘋狂的吼著,將喻函馨的脖子勒得更緊,那高聳的shuangfeng直壓到他胸前,“親愛的,我們上路吧,就讓這小子和兩位列車員為我們陪葬!”
說著一邊拉綁在腰間炸藥的導火線,一邊把嘴湊向喻函馨水嫩的臉。
這時,怒火中燒的藍飛揚也動了:這痘痘男人的遭遇雖然令人同情,但他不應該選擇報復無辜的人,更不能褻瀆丁香花一般美麗清純的喻函馨。
只見他閃電般飛身,一腳踢在痘痘男人拉導火線的手上,一手“嘎巴”捏碎了痘痘男人勒住喻函馨的手。
就在痘痘男人的臭嘴要吻上喻函馨俏臉之際,藍飛揚一手托住喻函馨的小蠻腰,一腳將雙手軟綿歪曲的痘痘男人踢飛出去。
接著手腕一帶,將已經絕望、害怕得渾身發抖的喻函馨摟在臂彎中:“喻函馨,別怕。是我。”
“藍、藍飛揚!”喻函馨睜開眼一看,自己果然已經在藍飛揚臂彎中,不由又驚又喜,眼淚禁不住滾滾而下,接著直接軟癱在他懷中。
藍飛揚騰出一隻手安慰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沒事了。”
“可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喻函馨哽咽著緊緊抱住藍飛揚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將仍然慘白的臉埋在他寬闊的胸前。
藍飛揚不由低頭附在她耳邊低語:“等等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也不要告訴別人我是誰。你就暫時叫我小藍好了。”
“為什麼?”喻函馨不太明白。
“我以後再給你解釋。”藍飛揚匆匆說著,見那兩個列車員欲上前去看看那個飛出去後,撞到座椅靠背角倒下的痘痘男人怎麼樣了。可到旁邊又不敢上前,似乎生怕痘痘男人突然伸手再次去拉腰間的導火線。
“他左手脫臼右手骨折,可能昏過去了。”藍飛揚攬著喻函馨的肩走過去說,“不要猶疑了,把他腰間的炸藥拆下來,雙腿綁起來交給乘警吧。”
“哦。”男列車員點點頭,“可是我不會拆炸藥啊。聽小芳說,你就是頭幾天半夜在我省音壇市大顯神威的特警?要不然就麻煩你再幫忙拆下炸藥吧?”
被認出來了?藍飛揚不由暗自吃驚,不過,表面上極力裝著鎮定。
“美女,你認錯了,我不是。所以我也不會拆炸藥。”藍飛揚面對女列車員矢口否認。
“是的,我開始也以為音壇車站那個人是他。可真的不是。”喻函馨也在一邊幫著說。但心裡卻覺得,那個人一定就是藍飛揚!一時間,她內心又甜蜜又高興。
兩位列車員相互對視一眼,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請讓開,讓一下。”正這時,乘警排開車廂頭上還沒來得急跑走的少數幾個人,走了進來。
“好了,沒我什麼事了。”藍飛揚鬆開喻函馨的削肩問,“你的座位在哪裡?”
而喻函馨卻留戀的拉著他的手臂,伸手指著前面,“就在這個車廂,再過去一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