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明明只是清理木葉這棵參天巨樹的蛀蟲,讓木葉的根重新汲取好的養分。
明明說好了,不會殺猿飛的。
可是……
正如鳴人所說,那是之前。
猿飛沒有做出大逆不道,毀壞在他人心中形象的舉動。
就算事情曝光,把事情推到已死的團藏身上大半,至少還有一條活路。
現在,晚了!
“我呸!”
突然,一口帶著鮮血的粘痰,吐到阿斯瑪臉上。
猿飛強撐起身體,坐俯在地,雙眼帶著滔天恨意的看著他。
“別這個時候來跟我假惺惺,阿斯瑪,如果早知道你這個白眼狼,會和別人一起反對我,我當初就該把你射牆上!”
“父……父親……”
“別叫我父親!”猿飛勃然大怒,“勞資要是還能活下來,誰也不殺,先把你殺了!”
“無藥可救!”
鳴人比他還怒,飛起一腳把猿飛踹倒,白牙的斷面,已經在他脖頸上劃出一道口子。
然而,就在這時。
“刀下留人!”
誰啊!
鳴人豁然起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披著斗篷,臉上戴著大象面具,面具上還滑稽的戴著墨鏡的暗部忍者,瞬身而來。
“孩子,可不可以不殺猿飛。”
大象說完,似乎怕鳴人誤會,連忙重新措辭,“我的意思是,猿飛與我有恩,今天可不可以不殺他,放他離開。”
“若是日後,能再見到猿飛,我親手摘下他頭顱送給你,如何。”
“有意思,你想玩兒今天不殺明天殺?”
聽了大象的話,鳴人壓下怒氣,好笑的看著他,“說說吧,你憑什麼以為自己有那麼大面子,能讓他苟活?”
“而且你叫我孩子是什麼鬼?”
聞言,大象動作有些躊躇不定,似乎是在猶豫。
最後看了看猿飛,又往原備賽區的位置看了一眼。
這才緩緩抬起手,摘下斗篷帽子,露出讓鳴人感到熟悉的黑長直髮型。
然後,大象的手摘下了掛在他臉上,滑稽的大象面具。
“是我……”
隨著大象的面具被他丟在地上。
原備賽區的廢墟前方,帶著日向一族和鳴人親友團匯合的日足,瞬間失聲。
“弟弟?”
“爸爸?”
“叔叔?”
“日……日差?”
四個不同的稱呼,頓時從日足、寧次和雛田花火,以及認出大象身份的人,口中傳出。
和日足一樣留著古典黑長直髮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不同之處只有額頭中心,有一個綠色交叉紋路的中年男人的樣貌,出現在鳴人眼前。
見鳴人望向他怔怔出神,日差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我的名字是日向日差,是日足大哥的弟弟,寧次的父親,雛田和花火的叔叔,也是你的叔叔。”
“叫你一聲孩子,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