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節送卡片的那種嗎?”依照他“業務”繁忙的程度,這種算是最普通的朋友關係了。
花夏嘖嘖道:“閣下未免太過無情,現在就想拍腿逃跑呀?”
“瞧你把我說得好象是那種始亂終棄的薄情郎。”有沒有搞錯?電腦瞠目以對。
花夏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柔聲說道:“我說電先生,咱們好歹也是”生死之交“,你怎麼能夠迫不及待要和我撇得一清二楚呢?”
“那……那你想怎麼樣?”電腦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像鑽石廣告中無辜的女主角。
“沒事就來走走。”她笑吟吟地說。
“啥?”
花夏看到他一瞼茫然的樣子,都快要暈了。“真是朽木不可離也,我跟你講解了老半天,原來你連半句都沒聽進去。”
“我連標點符號都聽進去了,可是還是不明白你到底要表達什麼?”他該為他的正常反應感到抱歉嗎?
花夏深呼吸,大大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以後沒事的話,歡迎你多來我這兒轉轉。”
“這跟我們剛才討論的話題有什麼關聯?”他不解地皺起眉頭。
“當然有關聯,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麼目的?”他突然被她打量的眼光看得心裡發毛。
“我哪有什麼目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衊我純情少女的一片心呢?”機密怎可洩漏?她又不是秀逗。
“垃圾筒借一下。”
“做什麼?”換她不明所以了。
“這麼噁心的話你也講得出來,我有點反胃。”電腦作勢欲嘔。
“好呀!你居然敢取笑我。”花夏氣得牙癢癢的。
瞧著她氣鼓鼓的模樣,電腦忍不住笑彎了腰。
“姓電的,不要太囂張哦!”如果不是瞧在他這一身肌肉好用又耐操的份上,她才沒有那麼容易就退讓咧!
“我不姓電。”
“那你姓什麼?”
“我跟你又不熟,怎可如此輕易就把”芳名“給你呢?”他笑嘻嘻地道。
“我又不是跟你要生辰八字來釘草人,你大可放心。”她沒好氣地說。
“我姓鬱,鬱義強。”
“玉?你們家是旗人呀?”花夏眼睛一亮。
“是濃郁的鬱,不是王佩的玉。”他不知道已經被誤會過幾次了。
“什麼怪姓。”她嘀咕。
“你說什麼?”他耳尖的聽到。
“沒有。”
他可疑地瞅著她,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對了,我是來幫你釘櫃子的,木板在哪裡?”
“倉庫,你可以在那裡釘。”花夏開心地說。
“你做什麼那麼興奮?”他不解地問道。
她笑得好不天真無邪。“我是為了你的義舉而感到高興呀!”
她似是而非的話讓電腦有點茫然,但他還是甩甩頭,認命地往倉庫行去。
快快把櫃子釘好,就沒有他的事了。
然而花夏豈會讓他如此好過?
她已經開始盤算這個免費義工可以帶來的周邊利益了。
第三章
葛羅利原本就森冷的臉龐,此刻更是陰沉得嚇人;他不時擦拭額上冒出來的冷汗,
死命握緊方向盤擠在車陣之中。
該死的塞車!
他已經在趕時間了,偏偏遇上交通尖掌時期。
他緊繃的神經線都快要因此而斷了。
前頭的車子好不容易慢慢地散去了,他急忙一轉方向盤,駛進位於市區的大好國際快遞公司。
他凶神惡煞地走進大門,對著服務檯的小姐沉聲道:“我找你們經理。”
“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