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不純粹。」
許長歌現在面臨的局面,與鳳九軒在西漠面對監天閣主差不多,哦不,應該說更棘手。
當初在西漠,鳳九軒與天苑是站在同一起跑線。
不管是一方的劍技,還是另一方的術法,只要打中那便能瞬秒。
但許長歌不同,他即便斬中許元,也頂多只是遲滯一下許元的術法,根本無法造成實質傷害。
而許元呢?
他只要碰到許長歌一下,那許長歌便基本沒了勝算。
許殷鶴思索了少許,輕聲道:
「長歌很快就會變招的。」
「變招也沒用,長歌因果劍能被長天的瞬移秘術躲開,而即便長歌能破除,還有生死道域等著他。」
鳳九軒搖了搖頭,感應著三外甥環繞在周身身體內外的黑色源炁:
「雙方的容錯率根本不在一個層級,術法還存在著剋制。
「這場戰鬥,勝負已分了。」
「」許元。
聽著遠處傳來的解說聲,許元有點想傳音提醒這兩個爹別奶了。
雖然這些事情他都清楚,但這香檳開的讓他有點慌。
雖然眼前局面看似盡在掌握,
他本尊處在絕對的安全的位置,屬於法爺的輸出在這一刻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哪怕是許長歌這等天縱之資,也只能在那一波又一波的術法轟炸下狼狽抵擋。
但許元卻已經開始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因為許長歌一直沒打他本尊。
不管面對的局面再兇險,許長歌都未曾再施展那初見殺的斬擊。
這很不合理。
許長歌可不是他這種在源炁耗盡之前都能將狀態維繫在巔峰的怪物。
長時間高強度運轉功法會給經絡帶來損傷。
這是人體給修者的限制。
隨著這種高強度的戰鬥進行,即便精神注意力能一直維持在巔峰狀態,許長歌一旦受傷,身體狀態會不斷下滑,然後進入惡性迴圈。
這傢伙究竟想做什麼?
「你慌了?」
許長歌平靜的聲音自下方傳來,他一邊在如瀑的術法中穿行閃爍,一邊平靜的說道:
「你的術法變得遲疑了。」
許元倒也沒否認,開口回道:
「從小到大揍了我那麼多次,總是會留下一些陰影的。」
家裡的老爹總是忙碌著未來,距離他太遠,而許長歌不同,這兄長的強大已經早已在那長達二十載的陪伴中烙入骨髓。
無論什麼時候,這逼王都能風輕雲淡把對手打趴下。
當初的安心,在其化為對手的之時也隨之轉化為了如山嶽般的壓迫。
許長歌在揮劍的空隙,斜眸瞥了一眼上空的老弟,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等一會留下的陰影可能會更大。」
許元眼角跳了跳,咧嘴笑道:
「捧你一句,你還真接啊?要不是怕把你打死,很多術法不能用,你早就趴下了。」
「為兄也是一樣。」
「我他媽說了多少遍,你殺不死」
話音未落,
許元驟然發現自己身體沒有任何徵兆的開始高頻的閃爍了起來。
什麼情況?
在變故的發生一瞬,許元便用靈視仔細的掃查著周身,但卻什麼都看不到。
沒有斬擊。
沒有源炁。
沒有任何的端倪。
設下的虛閃在一瞬之間被觸發了上百次!
相比於西漠之時,許元以踏虛斬構築的虛閃已然得到了完善。
當初作為觸發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