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過了更加漫長的半小時,門徹底開啟了。
晴宮走了出來,噗通一聲躺在了被褥上。
跟他進去相比,此時他的衣冠更加的不整,而且頭髮也有點些許的凌亂,彷彿受到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當然,“精神萎靡”的他只是倒頭就睡而已。
玉藻前上下拍了拍手,半眯著眼結束了這莫名出現的默劇:“行了,一個誤會,我已經跟晴宮道過歉了,順便在他身上留下了我的印記。”
花鳥卷突然理解了晴宮為什麼這麼萎靡了,隨即臉一紅,默默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當然,她在外面也是跟妖刀姬耳語過了,瞭解了事情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玉藻前從妖刀姬的身後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只不過在走過妖刀姬的那一瞬間,妖刀姬的頭上出現了個包,姿勢也變成了躺在地上捂著頭。
就是她的動作太快了,就跟突然換了個場景一樣,連坐在對面的花鳥卷明明一直在看著,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
妖刀姬還有點不服,坐起來略顯委屈的說了一聲:“憑什麼打我?”
“因為你得了便宜還皮,本不就是想讓我打你一下嗎?”
看著依舊端莊的喝茶玉藻前,妖刀姬想了想也老實的拿起茶杯喝了起來:“確實是這樣,我還以為您是以為我也喜歡上晴宮大人才出手教訓我呢。”
花鳥卷原本還對妖刀姬的覺悟欣慰的點點頭,但是這一下直接讓她把嘴裡的茶一口氣噴了出來。
就是,全吐在了旁邊躺著的晴宮的腿上和被褥上。
玉藻前卻還是很淡定:“你喜歡誰我都不會干涉,哪怕是晴宮。就是他這個老實人,我只是擔心有人會做出一些違揹他本願的事情,而他還矇在鼓裡。”
這就是正宮的自信。
妖刀姬嘿嘿一笑:“好啦,不開玩笑了,再說下去晴宮大人可能睡不著了。我對晴宮大人只是一種敬仰,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被晴宮大人所保護,真的很榮幸。”
花鳥卷放棄了搶救已經溼了的被子,嘆了口氣之後喝了口茶:“話說,這個地方並沒有規定陰陽師只可以娶一個吧?要不是某人守著,我想晴宮大人是可以多娶幾個的吧?”
這話讓玉藻前睜開了眼:“你這是在當著我的面對映我?覺得我耽誤你下手了?那你可以讓晴宮愛上你的話,我不阻攔便是。”
此話一出,妖刀姬和花鳥卷默契的摸了摸下巴,做出沉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