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具體是為什麼,範書遇說不上。 或者說,他忘記了。 松塔山的積雪昨日消融,今日又積上一層。 範書遇吹著寒風出門,凌晨五點,鬥臺已經有了王順的身影。 他換了一身衣服,是正裝! 範書遇愣愣地看著鬥臺上的男人意氣風發,手裡拿著一把劍,破長風迎曦光。 “來了?”聽到腳步聲,王順頭都不用回便說,“昨晚睡得好麼?” “還行。”範書遇回答。 “上來。” 範書遇從腿套裡抽出響尾蛇,長鞭在他手中一揚,將範書遇送到鬥臺上。 王順今天打扮很讓人意外,他似乎是特意打理過自己,連兩鬢稍微有些斑白的頭髮都打發蠟定了個型,他面部線條硬朗,當鬢角不再頹廢地垂落時,面部五官沒了遮擋,暴露在空氣中,硬挺的輪廓讓他威嚴十足,雙手背在身後皺眉時,那雙鷹眼中有滄桑,也有光熱。 歲月在這位中年的前騎士團團長身上留下了很濃重的痕跡,像一座山上的溝壑,縱橫的皺紋遍佈眼角,但他的背脊仍然挺得很直,也還沒到身高縮水的年齡,魁梧強壯一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