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後來不得已提到是給您的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做手術,他便爽快地答應了。也已經跟這邊的醫院談妥了,喬治醫生就在這裡做手術。”
“嗯,好。看著老太太,別讓她亂跑,白星那邊先不要通知他,手術後通知他過來領人。”
“好的,明白。”
掛了小高的電話,年與江幽深的眸子微眯著燃了一根菸,撥通了百合的電話。
“在哪呢?”
“哦,我。。。。。。”坐在計程車裡的百合接到年與江的電話一時間有點緊張,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我中午吃的太多了,就出來溜達溜達消消食。”
“是嗎?冷不冷?溜達到哪去了?我剛才打給張阿姨,她說你去看個朋友,也不坐小高的車。。。。。。”
“哦。。。。。。是啊,我來看看薇薇,她下午要忙的上班,我就早早回來了,我已經快到家了。”百合心裡直叫鬱悶,都忘記他還有好幾個“眼線”了。
“到家就好,你的身孕雖然快滿三個月了,還是小心點為好。回去休息吧,晚上等我回家一起吃飯。”
“嗯,知道啦!”
百合輕輕吐出一口氣,低頭看著手裡的那張銀行卡,心裡默默地說:反正是你的錢,也是你孩子的奶奶,就讓我代替你來照顧你媽媽吧。
夜,魅影酒吧。
張齊遠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冒著寒氣的眼神定定地看著桌上的手機,整個人身上散發著“請勿靠近”的危險訊號。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皮衣,一頭黑色長髮的妖嬈女郎舉著酒杯慢慢靠近,坐在了他的對面。
“帥哥,一起喝一杯吧?我也是一個人。”女人嫵媚地笑著徑自用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碰張齊遠手裡握著的杯子,微微仰頭抿了一小口,眼神卻一直沒離開張齊遠那張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魅惑的俊臉。
張齊遠眼皮抬都沒抬,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女郎似乎很滿意,拿起桌上的酒瓶給張齊遠的杯子裡倒上酒,站起身走到他旁邊,飽滿的胸脯蹭在他的胳膊上,俯身在他耳邊曖昧地說:“不想請我跳支舞嗎?”
張齊遠握在酒杯上的手微微用力,猛地扭頭冷冷地看向女人,眸子裡的冷鷙厭惡讓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由地一愣,尷尬地正想起身離開,張齊遠忽然揚唇一笑,低聲說:“我對跳舞沒興趣,我喜歡直接上床。”
女人一聽,隨即羞澀地低頭笑了笑,抬手在張齊遠胸口處輕拍了一下,羞嗔道:“討厭,別這麼直接嘛!人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齊遠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子,幾乎把身體的所有重量都靠在了張齊遠身上的女人突然失重,腳下一歪,差點跌倒。忙扶著桌腳站穩,詫異地看向張齊遠。
“我說我喜歡上床,又沒說想跟你上!”張齊遠早已斂起了臉上的笑意,鄙夷地勾了勾唇:“你們家死人了嗎?穿了一身奔喪的衣服,離老子遠點,別把晦氣傳染給我!”
“你有病吧?”女人顯然沒想到會被戲弄,化著精緻夜場妝容的臉上頓時氣得五官扭曲,傲挺的胸脯因為憤怒不停地上下起伏。
“對!同性戀算病嗎?如果你想當藥,那就讓老子爆了你吧!”張齊遠不屑地乜斜著眼睛看著氣呼呼的女人,邪惡地笑著說:“不想的話,趁早滾出老子的視線!老子見了女人就噁心!”
“你。。。。。。”女人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看到張齊遠眸子裡折射出來的狠戾,還是不由地退後了一步,“神經病!”罵了一句之後,端起桌上自己的酒杯悻悻地離開了。
女人!上床是玩物,下床就是蛇蠍毒婦!
張齊遠拳頭緊握,恨不得衝出去打倒舞池裡那些只會到處勾引人的骯髒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