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經歷過,任誰想來都難以想象這竟然是真實的事情。
荀歡並沒有發覺到的是,在他回想起鬼修的時候,元神內的一絲煞氣發生了一絲連荀歡自己都沒有發覺的顫動。
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荀歡才將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梳理一遍,以此來證明這一切是真的。三天之後,荀歡終於是將浮躁的心沉寂下來,運氣行法正準備向著更高的境界努力,不論師父為自己留下多少玄承,但自己此刻的修為真的是太低了啊。
執行心法之後,荀歡便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訊息。即便是荀歡的信訣,在荀歡醒來之前都是無法打擾到荀歡。
自荀歡閉關之後,聶遠也並未閒著。再將自己的任務向師父彙報之後,順便也將荀歡與鬼修的事如實稟報。在聽了聶遠的稟報之後,聶遠的師父在一番沉默之後,說出了令聶遠都是震驚的話。
“此人能以一級靈脩的修為斬殺一名六級鬼士。雖說這之中利用了陣法的緣故,但他臨機之變實在是不可多得。能以金剛符擋住鬼修攻擊來拖延時間彌補陣法裂縫,這等靈慧試問有幾人能及?能夠以金剛符護住自身,再以驅魂符對付鬼修,這等膽量,只怕你也未必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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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師父對荀歡的評價如此之高,甚至比自己尤甚。聶遠不以為怒,反以其喜。只是在聽得師父說荀歡最後對付鬼修的靈符乃是驅魂符時,聶遠也是露出一副不可相信的神色。雖說師父的判斷自不會有錯,但還是忍不住說道:“驅魂符符畫多達幾百道,即便是如今的我也不敢說百分百成功。”
聶遠師父哈哈一笑,說道:“這也正是能夠證明此子不可多得。其師父定然是大德之修。如此之人所教導的弟子日後成就自然不會泛泛。一年之後的宮內會武,有此人助你,勝算足可增加三成。”
當提到那所謂的宮內會武時,聶遠本來面帶笑容的面容上如同結上一層冰霜般僵硬起來。無奈的攤開雙手,哭笑不語。
見聶遠如此神色,聶遠的師父輕言呵斥道:“未戰就先懼,怎能有大成就?雖說參與會武的皆是一些八九級靈脩,但那也是他們修行的時間比你要長,若是你修行他們相同的年月,說不得你已經成為真修之士也未嘗可知啊。”
聶遠回道:“雖說如此,但會武的時候可並不會因為這些原因就偏袒與我。最終還是需要以現如今的修為見真章。至於以後的成就,宗門是不會考慮在內的啊。”
說完師徒二人一陣唏噓。“現如今便只能尋求外界的幫助了啊。”
聶遠說道:“如今雖是遇到一荀歡,但怎奈他的修為太低,即使上場戰力也是有限,更遑論助我取勝了。更何況宗門規定最多二人上場,我已與師妹搭檔,又怎能再與荀歡並肩?”
“宗門雖是限制人數上限,但卻並未說明不許侍將參戰!”荀歡師父手扶鬍鬚緩緩說道。
一聽此話,聶遠立時上前一步,慌忙說道:“怎會是侍將?我與荀兄同生共死,並肩殺敵。怎可強迫荀兄做我侍將?”
難怪聶遠反應如此激烈,原來這侍將對修士實在是一種侮辱。修士若是收服靈獸,便可強迫靈獸做自己的侍獸。若是收服靈禽,便可強迫靈禽做侍禽。侍將同樣是如此的道理。一旦修士被強迫收為侍將,也就意味著修士成為了別人的奴僕,這對於修士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並非是讓荀歡真的成為你的侍將,而是暫且他落實這個身份,你二人雖是有侍將之名,卻無侍將之實。一旦會武結束,你就會立刻解除你二人的關係。”聶遠師父仍舊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可,任師父如何說來,我也不會對荀兄提出這等無禮的要求。”言罷,聶遠挺胸不再言語。向師父展現著自己的決心。
見聶遠態度堅定,聶遠師父也不好再說什麼。“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