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無語的酒吞童子,茨木童子連忙說了一聲:“摯友,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酒吞童子只是擺擺手就繼續喝酒了。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引起這邊主場的注意,幾個士兵被這熟悉的臉給嚇傻了。
妖刀姬看著他們淡淡的說了一聲:“現在,沒有什麼要破壞人妖關係的可疑人,只是我跟源氏的單獨恩怨。你們身為源氏計程車兵,在這大街上就是用這種樣子來執行公務嗎?”
妖刀姬以前作為源氏的兵刃,軍隊裡面壓根就沒有把她當女生看,威嚴也是槓槓的。
第一時間,也是把這些士兵嚇的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隨即一個看上去更厲害的小隊長站了出來,很義正言辭的看著妖刀姬:“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被源氏通緝的妖怪罷了!我們為什麼要怕你?現在剛好!抓到了你,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說著,利慾薰心的他已經當街拔出了刀,看樣子是準備動手了。
“上面說了,你現在不敢動手,只要你動手了,那有些人的心血就付之東流了,所打造的一切,也會因為你的一時衝動毀於一旦!”
妖刀姬咬了咬牙,已經要召喚出的刀也瞬間啞火了。
“這是我和你們源氏的恩怨,不關其他人的事情。”
隊長見這有效,頓時更加得意起來:“別傻了,這裡是誰說的算啊?是你一個畏罪潛逃的通緝犯,還是一個保衛京都的源氏?”
原本妖刀姬還想把矛盾轉移一下,這樣也方便等下萬一真的動手了,也施展開的了手腳。
可是沒想到源賴光已經料到了這一刻,用提前準備好的話術再次將她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你可要想好嘍。要是你現在跑了,我們沒有找到你,就說你藏在京都準備搞破壞,那樣的話,我們可就有理由封鎖京都,把你們這些妖怪趕出去了。”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下後路也被堵死了。
妖刀姬現在是真的不敢輕舉妄動了,因為源氏這些事情是真的做的出來。
“不關她的事,讓她離開。”
花鳥卷一聽直接抓住了妖刀姬的衣服,任憑她怎麼掙扎,就是不鬆手。
“同黨,以同罪論處!一併抓起來!”
小隊長很明顯不想浪費時間了,直接就揮揮手準備動手了。
“你們給我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在人群后面喊了一聲。
同樣看不下去,但是聲音沒有那麼響的茨木童子也默默的坐了下來。
看著酒吞童子不解的眼神,茨木童子解釋道:“我是看不慣這種卑鄙的手段,強者就應該有強者的解決方法。這樣被弱者要挾,令人氣憤。哪怕她曾經也是我們的敵人。不過,現在有人救場了,我就不出這個風頭了。”
幾個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華貴的衣服顯示他們是尊貴的陰陽師,而且帶著的是安培家的家紋。
救場的正是安培家的該溜子們。
安培何子默默的站在了源氏和妖刀姬的中間,其他幾位兄弟也是站在了他的後面。
源氏的小隊長皺著眉看著這位人盡皆知的安培何子問了一聲:“不知為何安培家要參與我們的公務?我們現在並不需要陰陽師大人的協助。”
何子沒好氣的看著他:“什麼參與你們的公務?我們是奉家裡的命令來尋找這位妖怪回去瞭解一些情況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妖刀姬點點頭:“好久不見啊,你是妖刀姬吧?”
妖刀姬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是的。”
安培何子大手一揮:“那就沒問題了,跟我們回去吧。”
“回去什麼!你們安培家是怎麼回事?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