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交甚篤,他的大嗓門臣已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但他耿直磊落,雖是讀書人,但頗有豪俠血氣,臣估摸一定是又有何不平之事擾得他血氣上衝了。”
旁邊的官員都咧嘴笑了。
林弘書臉色一紅,瞪眼道“弘書對閣老不敬,等弘書說完心中憤懣,自會對閣老叩頭賠罪。弘書想請問閣老,怡親王此記是否可行?”
旁許嵐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沉聲道“這麼說,弘書是為了此事?”
“原是如此。”聞此,裕王眼圈泛紅,悲憤嘆息,聲音哽咽有些顫抖道“閣老,照理說我這個王爺不便與聞政事,可、可是四弟實在是太過分了,他這是公然要破祖宗規矩,褻瀆朝廷律法,如此倒行逆施讓商人入朝,真可謂聖人云,是可忍孰不可忍,閣老,您身為魁閣又管理此事,不能坐視不管,不然我大錦就要國將不國了!”
“王爺說的是,怡親王身為王爺,卻誤導皇上尋商人要錢改政,與宵小之徒上下齊心,沆瀣一氣,他這是在毀了陌州百姓!徐閣老,我等身為閣臣,若對如此褻瀆朝廷綱紀的狂悖之舉,漠視不聞不語,則與奸佞禍國之徒又有什麼兩樣?”許嵐臉色漲紅,似是憤怒無比。
“閣老,本王與四弟是手足同胞,說心裡話,今天四弟說起此事如巨雷轟頂,真不敢相信四弟會想出如此法子!朝時,本王是猶豫再三,內心之痛苦真如肝腸寸斷,可本王覺得不可,本王與四弟的手足之情是私情,本王不敢以私廢公!”裕王嘴唇顫抖著,似是異常激動。
林弘書痛苦的看著正激動的裕王,悲憤的又站起身來:“李閣老,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商人入朝嗎!”
“噢?各位的意思是本王錯了。。。。。。”低沉的音色傳來,眾位官員齊回頭,都略微驚訝。
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稜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冷清的眸子夾雜的淡淡的柔和。
聞此音,弘書和許嵐雙眼對視,臉上寫滿了恐懼,同其他官員一同拘禮“參見怡親王。”
“四弟?”見他來之,錦臨臉上滿是驚慌失措,不過畢竟身官場間多年,這般失措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
撫席此時此刻懶懶而立,朱唇輕抿,似笑非笑“既然三哥認為我這法子不好,那,三哥必然會有更好的‘雙保’法子,三哥不妨說出來,給我見識見識。”
“這。。。。。。”錦臨笑的勉強,俊雅的面顯得猙獰,而眸子間含著狠意幽幽的散發,只是介於諸位官員在場,便無做表態。
“哦。”微微一頓,與他對視,一副懂得了的模樣,溫和道“這般好的法子,三哥必然是要上摺子的,我這麼一問,確實是唐突了。”
錦臨不言,直直的盯著他,隨之一笑滿是釋然“我怎像三弟一般有才華?自然是沒法子的,就算是有了法子,皇上已定下了方案,我又怎好去破壞?就是借了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見他稍微控制不住身上的怒意,撫席淡然的眸子微微泛著漣漪,一雙勾魂攝魄的深墨色瑰麗眼眸微微上挑“三哥,還有什麼不敢呢?”
“四弟此言何意?皇上畢竟是皇上,我等雖是王爺,可確畢竟為人臣子,又怎會這般不分輕重的擾亂皇上?!”錦臨面色悲憤,上一刻溫和的笑煙消雲散。
撫席斂了眸子間的漣漪,目光深邃,話語依舊冷清“對極,依照三哥所言,我等確實不可不分輕重的擾亂皇上,更不能竊竊私語胡亂道皇上決定的事情。”
“。。。。。。自然是的。”錦臨點頭,面色看不出任何其他模樣,平靜如湖波瀾未起“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四弟自便。”
“三哥慢走。”撫席恭敬的低著頭,言語慵懶。
錦臨,到底是個沉不住氣的人。
隨後,撫席用墨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