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啟越行術回到妖族長老會。
眾人拾階而坐,蘇小藍則躺在蘇明安的膝上。
蘇小藍傷在要害,生命垂危,可就算這樣,她也不肯讓簫明翰幫她把帽子摘下來。
蘇明安忍著疼痛耐心的勸道:“你不摘下來,怎麼讓簫明翰幫你醫治呢?”
蘇小藍虛弱地堅持著:“哥哥,你別哄我了,我知道自己被血鱷妖咬在那裡,就算取下了帽子,我也活不了多久了,這些都是我自願為姐姐做的。姐姐,我求求你,等我死了以後再讓蕭先生幫我把帽子取下來吧我自從戴上了這個帽子,我就沒穿過一件乾淨的衣服,而且這連日幾天來,我都沒有洗過臉刷過牙還有,我已經好幾個月沒辦法洗頭了,求求你,我不想讓姐姐讓你們看到我這副不堪的樣子。我一直都期待著有一天能再次光鮮照人地出現在你們面前求求你哥哥否則,否則我乾脆現在就咬舌自盡了”
蘇明安急忙說道:“好好好,不摘。”
簫明翰站在一旁,懊惱道:“也怪我一時大意,當初沒留意到弟弟的帽子還在船上,要是我當時認真仔細搜尋一番,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說罷,他恨恨地打了打自己的頭。
蘇小藍虛弱的說道:“不,不怪蕭先生。小藍還要謝謝蕭先生呢,多虧有它,我才有能力去替姐姐擋下那一擊,要不然的話,今天躺在這裡的就是姐姐了,我寧願死的人是我,也不願意看著姐姐受傷。”
聽到這裡,被操控的楊槿突然的恢復了神智和心智,她看著因自己受傷的蘇小藍和蘇明安,心特別的痛,她埋頭蹲在一邊嗚嗚地哭了起來,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走到了蘇小藍身邊,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自責不已。
蘇明安看了一眼楊槿,暗暗的嘆了口氣後,抬起眉眼看向簫明翰道:“蛇長老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我覺得我們中間一定有內奸!”
簫明翰推了推黑框眼鏡,撫了撫額道:“你所想的跟我是一樣的。”
兩個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歐陽。
簫明翰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歐陽步步緊逼而去,歐陽被簫明翰這強大的氣場嚇得瑟瑟發抖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簫明翰冷冽的看向歐陽的眼睛,似是要從哪裡面看出些什麼。可最後還是無果而終。
簫明翰用不留溫度的調調道:“是不是你偷偷給蛇長老報的信?”
歐陽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楊槿,他此刻非常希望楊槿能夠挺身而救於他,楊槿收到了後背來自歐陽的求救訊號,轉頭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向歐陽,想說的話全在裡面了“身體不適救不了,自求多福!”
歐陽無奈的嘆了口氣,面無表情的道:“我可跟你們都在一起,你憑什麼懷疑我?”
簫明翰推了推黑框眼鏡,正欲反嘴時,保保在前頭怒吼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猜忌來猜忌去的?你們是不是不想活著出去了?”
眾人立馬閉嘴,空氣裡流淌著死一般的寂靜。
最後還是蘇明安打破了沉默,他咬著唇舌道:“保保!我們現在怎麼出去?”
語罷,蘇明安茫然四顧了一下週遭的景緻。
空氣裡流淌著黑色的迷霧,這些迷霧所到之處都會變化成淡紫色的花瓣。花瓣所到的地方慢慢凝聚成了一股青綠色的光暈,待這些光暈全部凝結在了一起後,在眾人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黑白相間的石門。
保保這時開口道:“時機已到,你們速速隨我來吧!我邊走邊跟你們說。”
於是大家亦步亦趨的跟在保保身後,朝著前面的石門走去。
保保接著說道:“這道石門就是通往青月村必去的路徑,而我們剛才所經歷的黃沙,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因為一般穿過那巨型水柱門,就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