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已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責任”對一個男人來說,就像一個蹩腳的套子,它就誤打誤撞地把徐冬套牢了。
熟男### 第一章(20)
朋友們幾乎都認為,徐冬和老婆的婚姻不會維繫太長時間,封頂也就是三年,不是徐冬主動解套,就是他的老婆自覺地松套。然而現在三年過去了,他們的女兒已經四歲了,兩人的婚姻仍安然無恙。徐冬改變了,他每天都會把可親可愛的寶貝女兒掛在嘴邊兒;可徐冬也沒有變,一提起老婆他還是提不起精神來。
最能證明徐冬對老婆還是“喜歡不起來”的反例是,成了家的徐冬在外面有了N個情人,之所以用“N”來表述,是因我們到現在也無法準確地說出一個數字來,反正有剛結過婚的女人,有剛畢業上了班的白領,還有在校的女大學生。而徐冬的老婆好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在外面的勾當,因為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接到老婆打來的“你在哪呢?”“做什麼呢?”之類的拷問電話,這說明,徐冬時時都處於老婆“不放心”地監控之下。但奇怪的是,即使如此,他們身上至今還沒表現出一點要離婚的徵兆。在婚姻世界裡,兩個人的戰爭有時真的很微妙。
對現在的生活,徐冬倒覺得很滿足,常常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有一次純哥們兒聚在一起,喝了幾杯酒的徐冬就大談特談起“婚經”來,說:“自由和束縛從來都是相對的,當你獲得最大自由的時候,其實你也揹負著很大的束縛,就拿婚姻來說吧,它是個枷鎖,可現在戴上了枷鎖的我,也獲得了相應的自由啊,呵呵……”我們問他“相應的自由”具體指什麼,這廝腦袋一晃,得意地反問了一句:“你說呢?”還無恥地向已婚的劉大軍使個眼色後反問我們:“試問,你們哪一個來得有我瀟灑,隨意?”我們不禁面面相覷。
確實,徐冬和他那些情人的關係,一直都讓我們這些未婚者歎為觀止,他們之間沒有咬不爛的感情糾葛,沒有濃濃的物質色彩,就那麼簡單地保持著性夥伴的純潔。探其究竟,徐冬也會直言不諱:“就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有老婆,有孩子,以後不可能離婚,另外我還沒有錢,不行就拉倒,行不就成了嗎?”末了,他還會以勝利者的姿態,臉不紅地套用北島的詩,給自己的行為做個總結: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婚姻是尋情者的擋箭牌。
面對一個未婚男性,一個女孩子的想象空間大得多,也有很多機會可趁,她可以得到他的身體,也得到他的感情,她還可以把他變成自己的老公,這樣,房子、銀行卡等等一切也就都歸她了,所以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往往都很難纏;而面對一個已婚,並且還不打算離婚的男子,一個女孩子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機會了,感情最起碼要被人家老婆和孩子分去一部分吧?肉體也不能自己獨享,房子和銀行卡等等,要想得到恐怕要頗費一番腦筋,弄不好還要觸到法律這根紅線,所以,這個時候的女孩子若心甘情願,那就不會很麻煩了。
這樣的道理,我當然明白,但對徐冬的理論,我還是不能苟同,一來我自認為還沒有墮落到他那個地步;二來我畢竟還是未婚青年,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
好了,話好像說遠了,還是回到我自己身上吧。不管怎麼說,也不管將來是好是壞,但面對新生活,我都應該幹上一杯。我給我們報社深度報道部的主任孫燕打了個電話,徵得了她的同意,我可以休息兩天了,也好調整調整心態。
孫燕現在已經是半老徐娘了,但看上去仍風韻猶存,風情萬種,她幾乎是與我同時來這家報社的,也算是###級的了。孫燕來的時候,兒子就已經四歲了,社會經驗當然比我豐富得多,再加上在人際關係方面又很會交際,所以她成了報社第一批選上去的中層幹部,在這一點上我沒有什麼不服氣的。但現在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的是,從一版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