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寸的肌膚,但那種細膩,那種潔白,已經足夠令人想象出,這張面孔是如何美得驚心動魄。
“還哈哈……海頓城很近,就在東,南四十哩左右,只要出了鎮子,向著那一片燈火的地方就能看見……這個,那個,只不過天色已經這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的老闆連忙從背後的酒架最裡面捧出了一比杯子大不了多少的小酒桶,但他還沒來得及將這十年陳的蒸餾酒倒進杯子,對方已經將酒桶從他手中接了過去。
於是他只能呆呆的看著那酒桶中的酒漿,彷彿一道水線一般,從酒桶的開口處憑空飛射而出,溜進銀色兜帽下的那兩瓣嘴唇之間……
不知道是誰突然叫了一聲:“是魔法!他是個魔法師!”
酒館立刻沸騰起來!
對西大陸上的普通人來說,魔法師無疑例外是極為神秘的人物。即使是距離海頓如此近的博卡鎮,幾百年歷史中,傳說之中見過魔法師的人也不會超過十個。
於是酒館裡的人開始互相推擠起來,意圖爭著到前面看看那個神秘的法術,看看真正的魔法師。人們興奮之極,魔法師啊!魔法師是什麼概念?那可是日後可以向兒孫們吹噓的資本,更何況,眼前這位法師,還是個傾城的美女!
酒館的老闆此時已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他歡喜得要暈了過去的腦袋裡,冥冥中已經決定,要把酒館的招牌換一個,改成‘魔法師呆過的酒館’。不,應該是‘美女法師蒞臨的酒館’?
“還有一件事情……”人群的喧囂似乎讓這個神秘的人物感到了厭惡,她輕輕地開口。同時轉過身,
兜帽下的面容依舊隱藏在黑暗之中,但是所有圍觀的人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陣無助和慌張,就如一隻被蛇盯著的青蛙一樣。幾個距離吧檯最近的傢伙,一瞬間已經變成了木乃伊一般,面色慘白,大顆的汗珠從他們臉上不住地滲出來,身體更是在微微地顫抖著!
“你們有人見過這個人嗎?”銀袍的女法師罩袍下伸出了一隻手,潔白而纖長的五指微微滑動,吧檯上的一杯清水忽然滾動起來,一瞬間已經化成升騰的煙霧,繼而在空氣中逐漸凝結,成為一個透明的人像。
那是一張年輕的面孔……實際上與其說年輕,還不如稱為幼稚,即使最為大膽的猜測裡,這張面孔的主人也不會超過十五歲,平凡的五官不知是否因為水色的原因而格外蒼白,髮式也有些凌亂,尤其是眼睛下那稍微沉重的色澤,讓他看上去沒有少年應有的活力……反而有些莫名的中年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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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塔第一層,黑袍法師凡爾納的地下實驗室中。
“這種東西似乎並不適合戰場使用……只能是那些貴族娘兒們的狩獵中增加一些力量而已……”黑袍法師凡爾納發出了一個毫不客氣的判斷,此時他手中拿著一張弓……應該說是類似於一張弓的物品,那個形狀是從來沒有在這個位面之中出現過的。弓臂呈現出奇異的s型弧線,三四股弓弦繞過兩個小型的輪狀結構,被固定在弓臂上。再加上一個古怪的凸出部分,讓這張弓看上去很具有一種……嗯,超現代的風格。
弓臂閃耀著點點的金屬光澤,看上去具有極其強悍的力量,但是魔法師雙臂一分,卻並沒有耗費太大的力量,就將之拉開了。
“確實很輕鬆,摻進了”
雖然並不是一名職業的工匠,但是作為一名鍊金術師,他很清楚各國的那些弓弩的作用,甚至連少數不常見的,精靈們製作的專用弓他也略有耳聞,只是眼前這種被製作人稱作滑輪弓的東西,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評論之前應該仔細思考一下所有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