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了起來。
難道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嗎?袁承志聽見旁邊三人如同與自己比賽一般的哭泣聲,不得不將自己的情緒調整了一番,抬起頭來安慰三人,同時也接連地講了好幾個笑話,才讓三人破涕為笑。
李香君口中驚訝地說道:“哎喲!我怎麼忘記了大老爺的吩咐了呢?”說著,就將手中的衣服對著姐妹兩人揚了揚。而楚謹卻對著李香君笑道:“小妹妹,你看看你師兄現在已經是怒髮衝冠了。你知道的啊!如果不讓小承志的火氣消停下去,很容易傷身的哦。”
這樣明顯的為難自己的話語,聽得李香君柳眉輕輕地皺了一下,那微微上翹的紅唇,彷彿充滿了嘲笑。她也同時大方地伸出小手,對著自己師兄那以柄怒氣沖天的龍槍,輕輕地彈了一彈,對旁邊二人神色曖昧地說道:“兩位大姐姐真是好福氣啊!居然使用著一柄天下之間最優越的神槍。真是讓你受到了委屈啊!你的女主人卻是一副繡花枕頭的模樣,根本就不能夠讓你本事發揮到八分的程度,更不要說完全發揮啊!”
女人生的一副繡花枕頭的模樣。袁承志今天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得用大手緊握住了那正要離開槍桿的白皙小手,對身子漸漸傾斜過來的李香君說道:“小師妹在媚香樓真是學到了無數本事啊!連女人是繡花枕頭這樣的語句,也發明了出來;今天就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看看到底何種女人才不是繡花枕頭。”說著,他還大力地**槍桿之上那隻溫軟如玉小手,彷彿這樣能夠為他的槍柄帶來陣陣清涼,增強槍支的射程。
那粗壯的槍柄不斷地膨脹著,彷彿自己小手的撫摸,就是助長他生命力的催化劑一般。李香君心中小鹿“嘭——嘭——”地跳動著,身子也激烈地起伏著,原來平時的訓練與今天真槍實彈的觸控差別太大了。可她的俏臉反而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將身子依靠到袁承志的身上,笑意嫣然地說道:“徒弟們,看好了啊!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這個師傅是很懶的,僅僅只會教導你們一遍,能夠學得我幾分本事,就看你們各人的悟性了啊。”說著,就將身子靠到了繡床邊沿,用另外一隻小手排開自己師兄的大手;然後它就與先前的一隻大手,瞬間就組成了一個奇異的小圈圈,圍繞著那發出怒氣盎然的神槍;雙手組成的小圈圈,彷彿一個自動旋轉的螺旋槳一般,圍著那神槍不停地旋轉著,而小圈的主人口中更是不斷地唱到:“我左三圈,圈得師兄身子舒爽;我再右三圈,圈得師兄神魂俱爽,……”
三人都被這個處處透露出邪異的小金蛇逗弄得笑了起來,楚謹更是哧哧地說道:“小妹妹,難道這就是你的獨門絕技嗎?這樣的方法,也太遜了吧?你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不如為你的師兄吹簫一曲,作為你面見師兄和我們兩位嫂子的見面禮吧。”
而楚杏用兩根小手指對著李香君的面部,合攏一陣一陣拉動,口中說道:“是啊!我發現你那櫻桃小口根本就難以容納下那一隻長簫啊!現在適應一番,以後才不會讓眾位姐妹恥笑你哦?”完全一副狼外婆表情的楚杏,被身後的袁承志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臀部。
美姨娘娘倆的話,袁承志雖然也很是期盼,可是他卻不想給自己師妹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也輕聲斥道:“真是一個壞婆婆,居然教導小女孩這樣的事情。”袁承志在這個時候,只覺得自己小師妹那一雙小手比魔術師那雙手都還要神奇,傳出千萬道的涼氣,它們彷彿遇見了固體的東西就會散發一般,瞬間又化為億萬縷小絲,向著槍柄之中鑽去。那氣絲也如同它的主人一般,透露出無窮的邪異,到了槍柄之中,如同螞蟻見到了食物一般地啃噬了起來。袁承志感覺身子之中奇癢難忍越來越烈,一股熱氣升騰著,而槍柄的頂端一種奇特的吸引力強烈地吸引著裡面的火力,讓他的身子也跟著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這個師兄的定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