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秒鐘的空檔休閒,就把剛中一拳的少年強行拉回肉慾調教的無間地獄。這次裁判直接不停地攻略少年後庭,只見浩然就像觸電一樣爽到不由自主顫抖著,還不規律地扭動,兩隻手想要伸向後方去阻止卻又不行、只能在胡亂地搖擺著;一時間身體上三種擺動的頻率交錯著、昭示著這副強健精實的男體此刻正任人擺佈、玩弄著。
這次的時間更短,浩然高潮到快要射了,他大喊“我還可以!”,卻只見裁判退開,那拳王卻沒上前來……
浩然感覺到自己到了極限、幾本上是已經要射了只是憑著意志力硬阻止身寸。米青括約肌動作而已,但他快撐不住了;他看著冷默的拳王,終於說出了屈辱的請求:“快…求你……”
“你剛才先出哪隻手打我的?”拳王話才說完一拳從外側對著少年左臂往內重擊,拳勢把手臂壓撞在胸骨上,跟著聽見“波”一聲,上臂的骨頭斷了。斷骨的劇痛果然發揮了功效、阻止了身寸。米青的衝動;跟著,又是那可惡又可怕的裁判的調教。
這次裁判更加殘忍,他竟然伸出手指、用指腹直接壓著少男撐開短褲布料而外露的亀頭上,沾著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就這麼一直在亀頭上畫著圈來回摩擦它。畢竟已經被調教了這麼久、禁止身寸。米青這麼多次、儘管左臂還劇烈地痛著,下半身已被肉慾趨動、又要射了。“我還可以!”他再次喊出這句,然後抬頭看著拳王。
手臂就是拳擊選手的第二生命,不,也許就等於是拳擊手的生命。浩然很清楚現在手上的傷如果不馬上治療、甚至還再受重擊,將來可能一輩子不能再打拳了……;但是如果不堅持下去的話,啊川他……,啊川,對浩然來講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他沒有再多半分猶豫,對著站在面前的行刑人說出:“求你……”
“啊……呃……”果不其然,這一拳再朝著少年左臂的傷處打下,不但把原本斷開的臂骨打得碎裂、更把腫漲瘀血的二頭肌一拳給打爛;這隻手臂,算是廢了……浩然的眼角突然滾下了淚珠,也不知道是手臂太痛了,還是心太痛了。
“叮!”這一回合終於結束,浩然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只聽到又一聲“叮!”最後一回合總算到了!
最後一回合,浩然的任務很簡單,就是不停的出拳。但實際做起來卻也沒這麼簡單,他的左手已經不堪再用了,右手的拳套口卻在方才休息時被走過來關切的裁判扯出了一條很長的棉線,裁判把棉線的一端垂進褲頭、套在少年蔭。經亀頭上方的冠溝處,然後繞了一幾圈、打了個特殊的結。
鈴聲響起後,拳王退開幾步,跟著浩然就像防禦性出拳一樣一直掄出右直拳;只是他每出一拳就會扯動棉線、讓在亀頭底下的棉線跟著轉動半圈。就這樣一拳又一拳、棉線不停地轉動、摩擦著少年最敏感的肉木奉、亀頭,尤其是亀頭上的繫帶更是男人的G點之最。
要“不斷地出拳”即便浩然把速度放慢,要看起來連續不斷還是要有一定的頻率;這樣的摩擦照說早讓他忍不住射了,但卻沒有,因為他現在有了自殘的工具–每次到忍不住快射了的時候,他就殘忍地強迫自己舉出重傷的左手猛烈地揮出一拳,用這劇痛來蓋過身寸。米青警報。
就這樣,這三分鐘裡他不知道又制止自己身寸。米青了十幾次,總算時間快到了,按計劃拳王上前,這一拳依然是毫不客氣、直接重擊在少年胸口,心臟直接受到衝擊,少年順勢倒下、裁判上前讀秒,然後宣告了勝者是甲組紅方的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