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振收功起身:“出去再說,先離開這裡。”
“就算是大隊長,按規定恐怕也不能說放人就放人吧…”牙將軍看宇振,要帶人離開,便發聲阻止;宇振聽到後向前前踏了一步,任誰都看得出來他要硬闖。照說益緯原本是絕對不會認同這種事的;但這幾日發生的事,在在都顯示了這間監獄已經腐敗、制度已不再可靠;再說他也不能放無辜的浩然在牢裡跟著自機受苦,只好放手讓宇振拼了。
“按規定也許吧,但按拳頭這裡卻沒人能攔住我!”宇振大喝一聲。
“這倒也未必”宇振話語方落,便傳來一聲回嗆。眾人循聲看去,發話者已向宇振發出一掌,宇振馬上出掌一招起手式“山雨欲來”,“不!”突然聽到益緯大喊“呯!”宇振出掌打出,卻見對方掌影飄渺、一觸即散,發現是虛招時中門已中一掌,這掌功功渾厚絕猛,宇振立時被轟得倒飛吐血。
“呯!”地又一聲,卻是益緯搶上前去接住宇振,便遭來人追擊,他只是被治好了傷勢、半點功力都沒有,既知不敵便轉身閃躲,卻還是被對手威力無儔的掌風掃到、摔跌在地上。益緯人才跌落,顧不及自身安全,連忙轉頭向浩然喊到“別過來!別衝動!”
宇振這時候才認清楚,那功力高絕的敵人,身穿著警察制服;原來正是方才和自己一同進來、押著一名少年犯的警察。其時宇振一心只急著想進來,沒有多想;現在才看到那人手上沒有銀環–在他大喝獄卒之後,獄卒便以為他是和宇振一夥的;雖然按規定只有特武隊長才不需戴環,但眾人也就不敢再要求他戴、放他進來。
“你這個傢伙……”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利用,宇振心底怒意陡升。但,他卻發現有個人比他還激動……
“怎麼,你沒教徒弟怎麼叫人嗎?你應該叫我聲師伯”那警察戲謔地說著。
“……放屁!……你這叛徒……”一向有勇有謀的益緯,這時候也忍不住怒到隱隱地發抖。原來這警察不是別人,正是犯下殺師叛道、天理難容的“河洛客”。
“你們現下一門三傑全在我手底下,還這麼沒禮數嗎?”河洛客看著益緯氣到發紅的雙眼刻意發話刺激他。
但他說的一點也沒錯,益緯留意到現下自己、浩然都失了功力,宇振更身受內傷,報仇就不用說了,連怎麼活著離開都是個難題;一轉念,怒意也就不得不消減下來。河洛客見狀,命一旁的打手囚犯上前去三人一個把益緯和宇振的兩臂給扣住、肩頭往下按地死死地。
“如果不放了那個白白嫩嫩的帥小子”河洛客看著牙將軍說道,他掌控了整個場面,便意氣風發的炫耀著自己的佈局。接著又轉向對著宇振著:“又怎麼能引來你這個頭腦簡單的傻隊長?那我又怎麼能在保留著功力的情況下成功入侵這個監獄?”原來放了耀川是另有計謀,難怪牙軍將這麼幹脆履約;那時候三人的身心狀態實在都被凌虐得太過、能逃走一個是一個,自然沒辦法思考這麼多。
宇振聽到他這麼說,心裡悔恨不已、更覺得有辱警隊和師門。其實益緯栽培宇振,就是認可他也是個勇智兼備的將才;只是宇振救人心切,加上在這之前又意外地和陰後在愛恨情仇裡交纏著,才落入了河洛客的陷阱中。
“我就有話直話吧,我今天進來這,最主要的目的之一,便是要你供出謝老頭不滅金身的心法”
原來河洛客逆殺其師成佛道士謝逸夫後,取走其畢身修為所化之舍利子;卻無法將之直接納為己用–一般修道之人利用他人舍利子增加功力,無非是將之煉化成真氣後引入丹田、增益自身內丹;但如果是同一師門的舍利,卻有可能直接納入體內、便宛若自身修練出來的一樣,其效益是倍增於前者。
河洛客不能接將將舍利納入丹田,為免浪費,便先按下不將之煉化他心想一定是謝逸夫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