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說著,一把將益緯褲襠拉鍊拉到最底、讓少男完全勃起的硬直男跟自然地抖露出來、翹著、跳著,可想而知,十八公分的粗長肉木奉,當然是完全地溼潤,發亮發騷、又燙又脹。
“嗯嗯……”
阿標一把抓住“小益緯”,少男強壓下發狂洩慾的衝動;從敞開警隊制服可以看到底下的肌肉全都鼓撐漲大、賁張繃亮,出力到微微發抖,好來和那要命的快感、和那極樂的煎熬全力對抗。
這個時候旗哥已經不再扭著少男的手臂、也不再需要了;特警隊長已然喪失了反抗能力,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此時正反過來緊緊抓著鐵柵欄–因為要是他不這麼做,就會不斷有想要伸手去自瀆的衝動。
“喏?”旗哥拿出了一個小圓盒,大概一枚象棋般大小。
“蛤?”
“昨天沒收的啊。”旗哥說著:“你總不可能一整天站在這邊、抓著那根吧?”
“對哦…”阿標接了過來:“我記得這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如來……”
“觀音啦”
“觀音膏!對啦,觀音膏!”
益緯也聽過這個名字,這是以水相妖術煉製的低階魔藥,在修道和戰鬥上沒什麼用處,但是隻消在人的肌膚上,抹上這麼薄薄的一層,就能讓該處的觸覺神經傳送訊號到大腦、產生一種被人的指尖觸控著的錯覺,是時下在黑市最熱賣的妖術魔藥之一。
本來這樣低階的魔藥,對於益緯來說是毫無用處的;姑且不提他的不壞金身可以把各種毒藥、病菌隔絕於體外;就算沒有金身,他只要用一點點的自身仙氣,將之向肌膚表層執行散出,產生藥效的水相妖氣就會被排出體外。
但現在的益緯,不但真氣被洩出,還因為四陰環的作用使得他的真氣不能隨心意運轉、就算丹田裡的內丹或無相元丹產生了仙氣,也只能被鎖在丹田之中無法使用。
“嗯……呃……”
阿標把藥膏塗滿了少男整隻肉木奉,一瞬間,益緯產生了一種幻覺,就好像有幾十幾百個人同時在把玩他的肉木奉一樣,整個人亢奮到不行;這時候他才知道這藥膏的名稱由來–“千手觀音”。
“啊啊……”
阿標連少男的亀頭也沒放過,益緯爽到腿軟,有這麼幾秒鐘,他幾乎要伸手去幫自己打鎗宣洩,但最後忍了下來……但後來又忍不住……又忍了下來。少年英雄的尊嚴和自制力不斷被考驗,而最後救了他的,竟然是對他施虐的敵人……
“怎麼能讓你這麼好過,你的米青。液是要上繳的呢……”
旗哥這麼說著,他抽掉了隊長制服褲上的皮帶,用它將益緯的左手也綁在柵欄的鐵條上。
皮帶一被扯走,隊長的整件褲子就開始往下滑;褲子的前面因為有鈕釦,整個卡在少男持續勃起的肉木奉根部,後面則垮到大腿上、讓益緯結實翹挺的兩瓣臀肌整個露了出來。
“你就先慢慢享受吧,晚點再來看你……”
阿標一邊用警棍輕佻地拍打著少男裸露出的大腿後側,一邊撂下了這麼一句,然後和他的朋友走出了牢房、鎖上牢門離開;留下被銬在鐵柵上、面朝著大牢內部,身陷在無邊肉慾中的英雄少俠、特武警隊的前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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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入夜之後,廷威才被通知長老們要他過去一趟。他走進平常不對外客開放的同盟會館後山,一座感覺上是古蹟的五重塔矗立在山腰上,塔前的廣場旁,有著一間形式上仿古、但卻是鋼骨結構的新建房舍;在那裡面,益凱、陳長老和其他兩名長老在客廳裡等著廷威。
“請趙少俠過來……”
“叫我廷威就可以了”、“我叫益凱”兩名少年主動報上姓名,以避免陳長老一直用“少俠”這麼客套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