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防線後撤,如果戰天元帥人在現場,應該會現身進行這最後一輪的衝殺;就算他真的還不知道盟主的死訊–雖然我覺得他已經知道了–但就算他還不知道,那也應該會親臨戰場逼盟主現身。
但現在的戰天軍團卻是緩慢的推進,而且不只是進攻慢;對羅煞堡發出的探子,和試探性的遊擊,反應也都慢半拍。就像是目前掌旗者不能、或不敢決定什麼一樣,或是他沒有經驗……”
“我同意”說話的是前陰後季芝芳:“同盟總部放出去的流言,包括了盟主移駕到無上教總壇;戰天軍那邊都沒有半點,對於盟主下落感到懷疑的試探性動作,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知道盟主已死”
芝芳從小在羅煞宮長大,後來更執掌羅煞宮,那免不了和西邊的戰天軍團發生過大大小小的許多戰事。她的認同,等於是給耀川的推論作了權威人士的背書:“既然知道了盟主死訊,戰天如果趁著承平敗退,進攻羅煞堡不但可以重創正道同盟、還可以據地為王、脫離獸王獨立。他沒有這麼做,很可能是因為他在承平敗退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這個戰場……
耀川接著說:“根據同盟總部分享過來戰情,在第一回合的會戰中,承平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竟然能和戰天打成了幾乎平手。戰天很可能因此認為很難拿下承平,然後因為某個原因,離開了戰場……”
“去偷襲獸王、或和獸王連手夾殺無上總壇”芝芳這麼說著:“不過這是我的猜想,現在還說不準……”
“既然如此,那我們要趕緊跟少盟說,好重新擬定戰略……”參與商議的特武警隊幹部裡,有不少人都有相同的看法。
“他應該早就知道了。”耀川這麼說,看到其他人對他投以疑惑的眼神,就進一步的剖析下去:“少盟主到現在才知道我們裡面有些人的戰力恢復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往芝芳的身上的帶,後者向耀川投了一抹微笑示意。
“但是剛才來傳訊的小兵說,少盟主已經安排好了,要讓同盟會館的主力繞遠路去偷襲戰天軍的後方”耀川接下去說:“如果我們的戰力沒有恢復,那這一仗就很難守住–我們敗退、戰天軍搶進,這樣反而製造了、可以讓他們偷襲敵人的契機。所以少盟主要在我們敗退之後、在羅煞堡被攻陷之前,成功地重創戰天軍後方。
但是如果戰天元帥在陣中,那我們根本守不了多久、羅煞堡也會在轉眼間被攻破。如果承平不是早就知道戰天元帥的動向,他又怎麼敢讓主力旁出偷襲?”
其他人聽完一想,也覺得耀川分析得有道理。雖然說承平這樣的安排,也是為了大局、敗中求勝不得不行的險招;但是他把特武警隊當成犧牲打,卻又對戰情多作隱暪,這讓警隊裡的許多人開始感到心寒。
百八十:水火上下頻澆灌
同盟會館之中,長老們清修所處的禁地後山,包括劍塜所在之處,其實都只佔了這座山的半面;在一牆之隔的另一半,聽說是片私人產業的林地。因為林木陰鬱茂密,所以即便是從後山高塔望下去,也看不到另一頭山腳的動靜;當然,絕大多數的人也對於這個巨大壙場的存在也就毫無所悉。
這是一個已遭廢棄的露天壙場,因為開採寶石,被從平地挖了一個又深又廣的半球形大坑;像只大碗一樣、碗麵朝天,光是碗底那個圓面的大小,其直徑就略勝過一個國際標準的足球場。
這個礦場就處在同盟會館禁山的後頭山腳處,被隱藏在佈滿那半座山的密林之下。長老們因為以為是私人產業所以不曾越牆擅入密林;其他會館成員,幾乎大多以為這塊林地也是禁區的一部份,因此也不在巡邏地圖上、也不會被會館的各種偵測系統偵搜到。
但事實上,此地在近年來一直是同盟會館新主承平秘密訓練親兵的營區;而在最近幾日,親衛隊的儲備兵團(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