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現如今有兩位統治者,分別管轄不同的區域。兩名魔尊一位就是擄走艾格的魔天尊者,另一位則是迦樓羅。
玄銀礦山的兩名魔修暫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境界,以三人此時的修為貿然前去,並非穩妥。而護宗閣除了閣主聶遠是真修之外,就只有楊震這一名客卿真修。還有兩名九級靈脩,三名八級靈脩。其他的都是七級靈脩了。
“可惜除了我倆之外,護宗閣的其他人前往便是九死一生。我護宗閣目前也只有咱們三人還拿得出手了。”聶遠為難的說道。
荀歡眼珠一轉,心中便有了主意。不過這個主意若是說出來可能會惹聶遠不開心,所以荀歡便糾結是否要說出來。
“荀兄有什麼話不妨直言,無需有所顧慮。”楊震似乎是瞧出了荀歡的欲言又止,便出言相勸。
聶遠也是讓荀歡不要有所負擔,有什麼說什麼便好。
荀歡略一思索,便對兩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聶遠聽完後眉頭一皺,隨即陷入沉思,而楊震則是有些擔憂的說道:“現在這個局勢,這個辦法是不是有些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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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遠沉思後說道:“這件事有他出面或許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荀兄有多大的把握說服他?”
荀歡說道:“若是以私情相邀,我最多隻有五成把握。但是這件事關係到宗門利益,我想他會有九成的機率會出手。只要聶兄和楊兄覺得此事可行,我這便可發出信訣商議此事。”
“也好,就請荀兄與之商議,屆時我們會在礦山之中等候。”聶遠說道。“還請兩位兄臺等我兩日,我將護宗閣的事務安排下去後即刻出發。”
荀歡和楊震二人對聶遠一拱手,齊聲說道:“遵閣主之命。”
兩日時間眨眼便過,這兩日裡荀歡和楊震一直在靜室互相閒聊,各自講述著這五年裡發生的事情。而聶遠一去便是兩日,等聶遠回到靜室的時候,三人便相約前往玄銀礦山。
“還記得五年前我們前往玄銀礦山,是在此處遇到的楊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兩名魔修應是與楊兄同行的吧?”在路上的時候,荀歡閒談道。
楊震面帶慚愧的說道:“當時我想借此賺些金幣,便帶了幾名不認識的散修。誰知道竟有兩名魔修混在其中。若是深究起來,那守關人的死,與我還真有些關係。”
聶遠說道:“楊兄此言差矣,常言道不知者無罪。楊兄此前也不知那兩人竟是魔修所化,故而也是被騙。更何況我等後來出山的時候可是向守關人告知了魔修的訊息,只是那守關人不信我等。這樣的罪責,怎能隨意的往自家身上攬?”
荀歡附和道:“聶兄所言極是,惡者為惡,非良善者之錯。我等既盡了人事,便只好聽天命。上天讓這兩名魔修苟活了這麼久,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等了卻前塵。”
楊震也是被兩人的話激起萬丈豪情,說道:“好,就讓我等除魔衛道,立地揚名。”
當初聶遠只是七級靈脩,荀歡境界更是不值一提,所以遁行的時候速度實在是有些慢。此刻所有人境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遁行的速度比之以往何止是快了十數倍。
不出五日,三人就已經來到了玄銀礦山的附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端,三人都隱藏起月華宮的身份,而是以楊氏仙族的名義,花了六千仙幣進入了玄銀礦山。
守關人早已換成一名中年真修,只不過對待進山修士的態度卻比當年的寧道中更是跋扈。聶遠交了六千仙幣後,守關人便放了人。
三人剛進山不久,又有一批散修來到此處。守關人對待這批散修的態度比剛才荀歡三人更加的囂張,但是新來的三名散修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地繳納了九千仙幣,便在守關人的注視下走進了玄銀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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