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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對永珍塔的敬畏,也是蕩然無存。
這就好像一個窮人,天天看著一個富人吃著最好的肉,玩著最美的女人,心頭自然是對這個富人又敬又恨。
但若是突然有一天,發現這個富人原來打腫臉裝胖,早就欠了一屁股的債,那麼這個窮人自然也就不會覺得他有什麼了不起,甚至會嘲笑幾句。
現在,永珍塔的學員,就面臨著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面。
風飛雲點了點頭,道:“武塔弟子!”
“武塔弟子,哈哈!”
“武塔弟子,哈哈!”
……
這些人跟著風飛雲的語氣說道,嘴裡發出膩味的笑聲。
小邪魔嘴角微微一挑,一雙眼眸子眯了起來。
風飛雲緊緊的捏住她的手,然後又道:“你們覺得永珍塔的學員很好笑?”
“永珍塔已經衰落了,人才凋零,可堪一戰的那幾個人,都已經敗在了邪宗傳人的手中,有的還直接歸附了邪宗,哈哈,天下第一聖地,天下第一聖地……哈哈,這還不好笑嗎?”
那一個捏著劍柄的避難者,以劍在地上刻畫著劍紋,一雙眼睛微微的上揚,躍躍欲試,他似乎也想擊敗一個永珍塔的學員。
這種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卻敢了。
“這世上無知的人真多!”風飛雲挽了挽衣袖,伸出一身食指來,道:“回答我的話,不然,就是死。”
“還真將自己當成了人上人,你以為永珍塔真的就了不起,真是笑話,我……”那個避難者話還沒有說完,手指的劍便“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的眉心被洞穿,流淌出紅色的血液,白色的腦漿,身體也跟著“嘭”的一聲向後栽倒。
“呼呼!”
寒風撕裂,聲音很嚇人。
整個山神廟都安靜了下來,那幾個避難者皆是縮了縮身體,用著驚駭的目光盯著風飛雲,說殺人就殺人,實在太乾脆利落。
一根手指點了出去,一條人命就消失了!
風飛雲將手指又收回,道:“永珍塔的確沒什麼了不起,但是這話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說!”
那幾個避難者雖然都是修煉者,但是修為並不高,最高的也就神基的初期,剛才已經輕描淡寫的死在了風飛雲的手中。
“你……你要知道什麼?”一個乾瘦的男子壯著膽子問道。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風飛雲道。
那幾個避難者都連連點頭,生怕點頭遲了,就會死在這個少年的手中。
“聖湖一戰,永珍塔有哪十個人出手?”風飛雲問道。
“第一個出手的是寧風刀,第二個出手的是王嶽,第三個出手的是木談天……第十個出手的是釋夜來……”
永珍塔乃是天下第一聖地,凡是能夠排列《百塔榜》前一百的,名氣都很大,即便只是這些小地方的修士,都聽過他們的名諱。
這些人對他們而言,無一不是如雷貫耳,但是卻都敗在了邪宗傳人的手中。
“連木談天也敗了!”風飛雲自言自語的唸叨,眉頭深深的一皺。
風飛雲又問道:“到底有沒有人在聖碑上留名?”
“沒有,邪宗的三大殿下和蘿浮公主等人都曾出手,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絕頂強者也出手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這幾個避難者那一晚都在遠遠的觀望,自然知道當時發生的事。
那個乾瘦的男子又道:“但是這些天才人傑都沒有離開,他們在等半年之後,再闖聖碑。”
“半年之後……”風飛雲疑惑道。
“每隔半年,就會迎來一次天狗食月夜,這次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