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所以他的入學測試是公開進行的,大家都見過,用的好象是戰國時北周帝柴桓的神手,此功霸道強橫但失傳已舊,不知道他怎麼習得,我與他交手的話恐怕有所不及。門口站著的兩個青衣童子,均是十歲,高的叫易鋒寒,是渭州千戶易昌之子,其父乃後夷國大敗虞國的功臣,因功高震主而被逼至此,擅長刀術及玄陰歸元勁;矮的叫公孫雲滅,是大丞相公孫祥之子,光看其目射寒光就知他家傳的寒濤功頗有火候,入學不久與言九天打過一架,雖然輸了,但亦很是了得。站在那邊看書的沐月蓮你見過的,玄叔說她學的是玄都觀的太清秘錄,她是透過入學測驗而入的學,厲害可想而知。”說到沐月蓮,易天行的心沒來由的一緊,易天行心下忐忑,感到自己說話聲音微顫,生怕被古夢涯察覺,便住口不說。
古夢涯道:“還有兩個呢?”
易天行調整了一下呼吸,淡淡地道:“你、我。”
古夢涯微微一笑,道:“你太抬舉我了。”
易天行恢復了常態,道:“你別妄自菲薄了,今天早上你打傷的那人叫劉豹,是大柱國劉義之子,在琅環仙府內,向以武功高強聞名,在你手下卻不堪一擊。”
古夢涯道:“那裡,我也是盡了全力的,不像你勝得那麼輕鬆。”
易天行笑道:“劉彪那小子擅長以力取勝,我哥亦精通此道,但比他厲害多了,我們從小打到大,所以我對付這種人特別佔便宜。”
古夢涯道:“琅環仙府內有多少人透過入學測驗而入的學?都很厲害嗎?”
易天行道:“我哥、我、玄玉娥、言九天、易鋒寒及沐月蓮。我是矇混過關的,不值一提,主要是學費太貴了,為了不用交學費,我才冒險一試的。其他的人可沒我那麼差勁,肯定都有不凡的本領。”
古夢涯道:“你太謙虛了,不過學費不多阿,一年才五百兩銀子。”
易天行到:“去你的,你是本國一品大員的子弟,優惠了的,我們若要交錢,便是一年五千兩金子,否則本學府早被人擠爆了,那像現在才一百人左右。”
古夢涯吃驚道:“那麼貴!”說話間,有兩個少年匆匆經過此處,對二人怒目而視。古夢涯不解道:“他們是誰?”
易天行道:“你說過去的那兩人阿,一個是夏玉英之兄夏玉蛟,一個是蓉城首富萬貴之子萬虯,他們與早上被我們打傷的大柱國劉忠之子劉彪、大柱國劉義之子劉豹交相莫逆,自然對我們敵視了。這四人仗勢橫行,人稱蓉城四獸,不過要論武功,琅環仙府內,除了我們十人便屬他們武功最高。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上課去。聽說本旬九是你生日,我帶你去一處好地方慶祝慶祝,旬九辰時我在百楓原等你。”
旬九,晨曦初起,芙蓉城北郊百楓原,片片紅葉隨風飛舞,灑在被楓葉鋪滿了的原野上,易天行提著兩個酒瓶,倚著一棵老楓,等著古夢涯與易鋒寒。本來他只約了古夢涯,但旬五古夢涯上棋藝課時,與易鋒寒甚是投機,就代約易鋒寒一起去。不久,只見古夢涯與易鋒寒攜手而來,古夢涯似乎從不更換衣著,仍是一身赤衣,胸口的金烏圖案散著耀眼的光芒,而易鋒寒身著黑衣,體態修長,面目稜角分明,目光敏銳,給人冷靜睿智的感覺。易天行看見他們來到面前,才懶洋洋地撐起身子,笑道:“我們比比腳力。”說罷,轉身飛奔而去,古夢涯與易鋒寒不甘示弱,隨後跟去。只見三道人影在百楓原飛躍馳騁,疾如電馳,快若奔馬,不一會兒便來到一處滿是枯藤古樹的絕壁。易天行也不說話,衝上前用手一撥,一株五人合抱的巨木立刻蕩起,現出一個深邃的山洞。易天行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古夢涯與易鋒寒跑近一看,原來那根巨木是一株枯死的老樹,根已離土,被幾根百年老藤纏繞,懸吊於半空,恰好遮住那個洞口,也不知道易天行怎麼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