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指節都泛白了。
“墨涵,以後能不能請求你,哪怕殘忍也要如今日這般誠懇?可以麼?”丁可顏的語氣幾分急切,手指幾乎要把衣袖抓破了,墨涵看著那被**得不成樣子的袖口,伸出右手扣住丁可顏的小手,觸手一片冰涼,他的心頭也跟著一涼。
“我答應你!”墨涵的微微用力握了下丁可顏的小手,“那麼,你呢?”
“恩?”丁可顏異常無辜的看向墨涵,不是老孃跟你提條件麼?怎麼就扯都自己身上了呢。
“我問你,是不是也願意在以後的日子中,哪怕殘忍也要對我真誠。”墨涵敲了丁可顏的額頭一下,心想,真是個小笨蛋。
“恩!”丁可顏有些受不住墨涵專注的目光,紅著臉蛋微微點頭。
“那……現在還疼麼?”墨涵的眼光掃過丁可顏那被層層紗布包裹的手,這葉柳誠絕對是故意的,一個那麼出色的外科醫生,能包這麼難看?
墨涵嫌棄的看著那堆紗布,突然腦海中彷彿閃過一張臉,一個奶聲奶味的聲音彷彿也是在嫌棄紗布包得難看,墨涵甩了甩頭,彷彿要甩去某種不受控的思緒。
“我……”丁可顏迎向墨涵的眼光,倏然改了口,皺了皺眉,“很疼!”撇著小嘴,無比的委屈。
“我幫你打止疼藥吧!”墨涵說罷急急的起身,掃掉了茶几上的雜誌也不完全不顧。
“喂!”丁可顏著急的伸手去拉墨涵,可是一時情急忘記了自己的右手受傷了,疼得她不禁發出一聲上低嘆。
“你怎麼樣啊?疼不疼?等我去取止疼藥。”墨涵坐回丁可顏身邊,小心的捧起她的手,又輕輕的放下,做勢欲走。
“不用了,止疼藥用多了是有副作用的,忍忍就過去了。”丁可顏笑笑說道,她的眉眼都笑得彎彎的,溫婉明媚。
“我的止疼藥是從植物中特殊方法提純的,沒有副作用的。”墨涵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那份溫暖填滿了。
“笨蛋!”沒有文化真可怕,連止疼藥用多了會影響傷口的癒合都不知道,丁可顏心裡默默吐槽,卻也有一些別樣的甜蜜。
“哪個……我們今天怎麼住?”丁可顏轉變了話題。
是啊,這是在老宅,不可能他們兩個每人一個房間,父親那裡騙不過去……他們正在這糾結怎麼住的時候,管家敲響了墨瀚世的門,墨瀚世正對著視窗,轉動著手上的戒指,默默的說著,老婆,你從小喜歡顏丫頭,她今天終於嫁給墨涵了,可是不知道那臭小子會不會愛上她,你看人真準,那是個難得的孩子。
“老爺……”劉管家知道墨瀚世在想念早早過世的老婆,這麼多年來幾乎每個深夜墨瀚世都會這樣和自己的老婆說說話,他輕聲呼喚墨瀚世。
“哦?星宗,有事兒?”墨瀚世抬頭。
“嗯,蘇小姐先是將少爺帶回了房間,她送了少爺一個禮物,但是出門沒見少爺帶出來,接著回了少奶奶的房間。”劉管家怕你公平般般的說道,可是心裡卻無力吐槽,對於自家老爺這跟蹤自己兒子,兒媳婦的惡趣味連說的**都沒有。
“走,咱們看看去!”墨瀚世說罷起身欲走。
“老爺,這不好吧。這是時間少爺和少奶奶恐怕……我們不好去打擾吧!”劉管家略有些為難的說道,越說越來勁是吧,還打算聽兒子媳婦的牆角,你是有多麼的惡趣味啊。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墨瀚世自信滿滿,自家的臭小子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都20歲了還是個處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