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長歌腦子裡全是肌肉,不過應該是能想通的,只是不善表達而已。”
許殷鶴心情不錯,略帶好笑的瞥了許元一眼:
“行了,你大哥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好,當初你不能修練,身體又不勝藥力,每次揍完你,那些藥浴的材料都是他和歆瑤一起精心調配的。”
“.”許元沒吭聲。
什麼年代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nba他是吧?
而且他看許長歌不爽,倒不是因為以前的事,單純的是因為性格相沖。
許長歌那霸總性格,他許元脾氣這麼好的一個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天師府那位嫂子怎麼喜歡上這個吊人。
想到這,
許元忽然又想起了那位小天師與天衍功法的相似。
不過還未來得及深思,許殷鶴便笑著將話題拉了回來:
“你大哥他給的理由和你不同,他更多是看出了皇帝的大限,而不是宗門一方。”
頓了頓,
許殷鶴聲音帶上了幾絲認真:
“長天,在這點,你確實要比你哥哥更優秀。”
“.”
許元聽到這話,愣了一瞬。
忽然反應過來,剛才這老爹剛才並不是真的問他,而是在考他。
考他能否真的在他仙去後擔起相國府的大梁。
略微斟酌,許元輕聲的問道:
“那父親您準備怎麼做?”
許殷鶴瞥了一眼南方,笑著說道:
“從大炎與大荒的交界趕至帝京乘坐飛行妖獸少說也得一月有半,為父在路上給他們安排了一些小禮物,大概抵達帝京的時間應該會在四個月左右。”
“四個月麼.”
許元呢喃一聲。
四個月後,天衍就會光明正大的來帝京。
以先前分別時的態度,這搓衣板聖女應該不會對他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吧?
思索著,許元忽然隨意的笑了笑。
無所謂,他會搖人。
這是帝京。
自個家裡這麼多大高手,他還能被這搓衣板欺負了不成?
看著許元面色的變化,許殷鶴眼神有些複雜,輕聲道:
“長天,你和監天閣那位聖女之間的關係”
許元聞言回神,輕笑一聲:
“有些複雜,孩兒在幻境中應該和那女人經歷過一些事情,不過出了幻境後那些事情孩兒已經記不得了。”
許殷鶴輕聲道:
“你與那監天閣聖女,以及冉劍離那寶貝徒弟之間的關係為父可以不管,但希望你能慎重考慮。”
冉劍離是大炎國師,是劍宗宗主,但他代表的一個與相國府完全相悖的利益集團。
若是聯姻能解決問題,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戰爭。
除非他放棄自己奮鬥了一生的理想。
許元神色一肅,點了點頭:
“父親,我知道。”
許殷鶴沒有多問,安靜的朝著正堂那邊走去。
一路無言,來到正堂門口的時候,許元見著了一個熟悉的老頭。
天安商會會長,華鴻。
留著長長的鬍鬚,髮鬚皆白,一身寬鬆的袍子,若不是那雙讓人有些不舒服的眯眯眼,倒也能算是仙風道骨。
帶著一個小孩站在正殿門口,似乎是在等他們。
許元見狀眼神微微一凝:
“父親,這是”
“洛道凡想要的容器。”許殷鶴聲音平淡。
許元略帶詫異的瞥了這父親一眼。
許殷鶴這時已經恢復了往日沉穩威嚴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