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魂翻了個白眼,嗤笑說道:“衍天訣老頭子我只偷學到了天字真言篇,要想偷聽,找你去那個相好啊,她四個篇章都學了。”
許元聞言,腦海中浮現天衍那絕美的容顏,心中微微一嘆:
“別說了,到了現在我基本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聖人殘魂笑呵呵的說道:
“讓她把神魂篇教給你,你自然就能想起來。”
許元心底輕哼一聲:
“若是再單獨遇上她,我可能只是被監禁,你這偷學人家聖訣的老東西多半得償命。”
聖人殘魂咧嘴一笑:
“監天閣現在可不好過,若是讓天下知道監天閣還存在,第一個剿滅的勢力絕對是他們,許小子,你想想看,誰願意一個能夠推演未來的勢力凌駕於自己腦袋上?你們相國府至少還有能算計的空間,監天閣除非大劫臨近,根本不可能被算計。這種情況下,他們哪有功夫來搭理我?更別提監禁你這相國府的三公子了。”
許元略微沉默:
“但你畢竟學了人家的不傳功法。”
聖人殘魂毫不在意:
“想要學這東西,只能透過傳天石碑。”
許元聽到這話,眼眸一凝:
“傳天石碑?”
聖人殘魂對於此話倒是沒有隱瞞得意思,笑著說道:
“衍天訣就算用常規手段抄錄也根本沒法修行,不然我怎可能只修行天字真言篇?你可以理解為魅神櫻樹的道蘊感悟,一般情況下監天閣都會存在兩到四名聖子或聖女保底,傳聞衍天訣除了常規四大篇章,還有隻有閣主能夠修行的第五篇章,若是天衍那丫頭學了第五篇章,也許就能教你神魂篇了。”
許元輕聲問道:“第五篇章是什麼?”
聖人殘魂嗤笑一聲:“老頭子我連衍天訣普通四大篇章都沒搞清楚完,跟別提那神秘的第五篇章了。”
“.”
許元沉默少許,正想繼續發問,但對面的兩個老頭似乎已經做好了永珍宗內部的利益交換。
大長老緩緩轉過了身,永珍宗主隨之也一臉陰沉的鬆開了奄奄一息的周小荷。
見到這一幕,許元心神莫名帶上了一抹譏諷的好笑。
政治生物會感受到人的七情六慾,但在涉及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者實現的願景之前其他情愫都可以往後排。
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小荷氣息徹底消失,許元心中莫名複雜,但還是輕笑著說道:
“宗主與大長老已經談完了?”
永珍宗主沒有說話陰沉著臉,而一旁的大長老則笑呵呵的:
“公子說笑了,您也聽到了,我方才也只是單純的勸誡宗主而已。”
許元不置可否:
“是麼?那我們可以直入今天真正的主題了麼?”
大長老聽到這話,微微一笑,語氣加重:
“公子,我仔細想了想,此次軍演您們相國府勞心勞力,五百萬兩可能有些少了,應該加倍,您覺得呢?”
“.”
聽到這話,許元心中愣了一瞬。
他沒想到這永珍宗的大長老到了如此地步依舊沒有想要撕破臉的意思。
他已經把宗主女兒殺了,而宗主在話語中也基本上已經承認了盛山縣的事情。
但如今這永珍大長老的行為卻完整給他的詮釋了唾面自乾這成語是如何書寫。
這是許元他從未經歷過的。
前世商業談判你就算是甲方,你要是敢侮辱對方人格,人家可能直接擼袖子幹你。
安靜片刻,許元輕笑一聲,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張紙扉,輕輕放在茶案上,敲了敲:
“既然大長老都這麼說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