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蔓箐點頭如搗蒜,拉著她又退了幾步,乾脆避到了簾後的遊廊上,“你看看你,急什麼?她腦子有病,你沒病不就行了!你管她們呢!要是敢伸手打你,你打回去不就是了?只是心裡要多個心眼,咱們可不能二了吧唧的著了那個傻妞的道。”
簾子一下子被開啟,黃玉蕎的笑臉露了出來,“你們倆在這說什麼悄悄話呢?”
趙蔓箐笑著走了過去,“哪兒有什麼悄悄話,就是在這兒偷會懶,歇會罷了。”
黃玉蕎笑嘻嘻的左右看了看,“這兒確實不錯,哦,對了,煦王側妃叫你呢。”
趙蔓箐心頭突突連著跳了好幾下,靠!那個陳大娘子嫁都嫁了,她太婆又是今天的攪盆娘娘,她又要鬧哪一齣啊?只祈禱著她能成熟穩重一些,別一口氣替煦王把不該得罪的一起得罪了。
進了亭榭,曲膝和陳側妃見了禮,又笑著和餘姚真見了禮,餘姚真態度倒還算不錯,沒有給趙蔓箐掉臉子,可陳大娘子的態度,明顯的就是仗勢欺人了。
“沈家二姐兒呢?”陳側妃氣色極其不善,聲音裡含著不容忽視的責備和不耐。
趙蔓箐好脾氣的垂手站在她面前,微笑著回道:“沈家姐姐正和黃家三姐兒在一處喝茶呢。”
“嗯。”陳側妃用鼻子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趙蔓箐立在一旁,平心靜氣地等著她發話。
餘姚真低頭抿著茶,眉頭似有似無的皺了皺,大概是心急了。
趙蔓箐心裡好笑,豬隊友在一起,連基本的默契都難做到,果然,還沒等趙蔓箐暗自笑出來,餘姚真就發話了,“你去,叫她過來。側妃娘娘有話要指示她。”
趙蔓箐垂著手看著歪著頭看外面景色也不看她的陳側妃沒動,餘姚真急了,“叫你呢!你聾了?”不賴餘姚真敢指使趙蔓箐,她如今定親的是靖北王嫡么子,地位身份自是比趙蔓箐這個寄居在相府的所謂的表小姐強。
算了,忍一忍吧,別人家沒惹事,自己再因為脾氣不好再惹出事來,恭恭敬敬的應了是,就退了出去。
沈玉嬌翻著白眼被趙蔓箐拉進了亭榭,陳側妃瞟了眼餘姚真,餘姚真正了正姿勢,垂著眼皮問道:“今天禮部可來人了?南平王府呢?”
沈玉嬌繼續翻白眼,好在知道分寸,只低著頭,趙蔓箐微笑著回道:“禮部尚書夫人是靖北王世子妃的母親,自然來了,南平王府王妃和兩位侄小姐也來添盆觀禮了,側妃娘娘和餘小姐這是要找她們嘛?那我現在去打聽打聽王妃和尚書夫人在哪兒?”
“誰要找她們?!”陳大娘子忍不住了,扭回頭來盯著趙蔓箐,呵斥了一聲,直截了當的吩咐道:“你和沈家二姐兒去前院打聽打聽,六殿下來了沒?還有,南平王府二爺來了沒,都問清楚,他們來了沒,在哪兒,要是來了,就跟他們說,我這個嫂子要見見他。”
趙蔓箐已經被陳大娘子的愚蠢整無語了,命令人倒也還好,可你一個側妃,算的上哪門子的嫂子?而且,在外面,哥哥的妾侍要單獨見弟弟,這是哪門子的規矩?至於說宿劭,宿劭壓根兒就不在京城,這兩個二百五居然不知道?
沈玉嬌的脾氣可不是能受得了氣的主,抬起頭來瞪著眼睛就要說話,趙蔓箐趕緊拉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亂比劃,她們幾個閨中密友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就是不好說的話,又要提醒,就在對方手心寫字,沈玉嬌果然壓住了氣性,琢磨著趙蔓箐剛剛到底寫了什麼字。
趙蔓箐倒也乾脆,曲膝應了是,拉著沈玉嬌就出了亭榭。
兩人出來後,在院子裡走了幾步,轉到花廳又轉了個圈出去往月亮門走去,趙蔓箐不讓沈玉嬌說話,過了月亮門,沈玉嬌才得到說話的允許,忙問道:“真要去給她們找人?”
“找什麼找!”趙蔓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