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苦呢。
而謝晚晴此時卻已經到了祠堂,素問和靈樞都被攔在了外面,不讓跟進去。
“大小姐,請吧,老爺吩咐了,您得跪在祠堂裡!”看守祠堂的家丁,是柳月嬌的人,根本沒有把謝晚晴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裡。
謝晚晴倒也不在意,徑直走了進去,往地上跪了下來。她倒要看看,最後……到底是誰先低頭!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那家丁卻拿了一個蒲團過來,道:“大小姐,地上涼,姨娘交代了,要給您墊著,免得大小姐身嬌肉貴的,受了風寒!”
謝晚晴微微眯眼,柳月嬌這是唱的哪一齣?她可不相信柳月嬌會這麼好心!
“謝謝,回去告訴柳姨娘,本小姐不需要!”謝晚晴冷冷地拒絕了。
那家丁卻哼了一聲,道:“大小姐不要可別後悔,這跪久了,腿怕是要跪斷的!”
謝晚晴沒有理會他,那家丁發出一聲輕嗤,就將蒲團扔在一邊,自己走出去了,並且將祠堂的門從外面關上。
謝晚晴跪在地上,石質的地面堅硬而冰冷,膝蓋處逐漸傳來森森的寒意,以及一陣陣刺骨的疼。
謝晚晴看了一眼那塊蒲團,終於忍不住拿了過來,仔細檢查一下,忽然手指被刺破了一個小洞,鮮紅的血珠湧出來。
“真是歹毒的女人,這要是刺在膝蓋上,我的腿恐怕真要留下殘疾!”
雖然是很粗暴的手段,但是不得不承認很有效,只要謝晚晴的腿留下殘疾,那她可就毀了,誰家願意要個身有殘疾的女子做妻子?更別說將來當太子妃了,簡直是痴人說夢!
謝晚晴將裡面的長針都拔了出來,然後才放心地跪在了蒲團上。
“想要整死我,柳月嬌,這輩子,可沒那麼容易了,咱們就好好鬥一斗,看看鹿死誰手!”
謝晚晴暗暗地在心裡發誓,她必要柳月嬌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可是她也不會傻到真的在這裡一直跪下去,對祖宗不能不敬,她才乖乖跪在這裡的。
沒過多久,靈樞就從隱蔽的窗戶跳進來,手裡踹著熱乎乎的包子。
“小姐,先吃點東西,你今兒都沒怎麼吃東西,這裡又冷!”素問道。
謝晚晴接過包子,吃了幾口,然後道:“怎麼樣?可通知了外祖母?”
“已經把信放出去了,老太君定會來的!”靈樞道。
謝晚晴在去祠堂的路上就已經叮囑了素問和靈樞,通知崔老夫人來謝家。
謝崇光畢竟是她的父親,她作為晚輩,總不能明目張膽地拂逆他,但是崔老夫人卻可以替她出這口惡氣!
謝晚晴當然也並非只為了出氣,更重要的是找個由頭,讓柳月嬌被扶正的計劃落空!
謝晚晴點點頭,道:“靈樞,你給我往膝蓋上扎幾針,把傷口弄得明顯點兒,但是不要傷到骨頭!”
“為什麼?小姐,你可不要傷害自己!”靈樞被嚇了一跳,以為謝晚晴要自殘。
謝晚晴笑了笑,道:“有時候必須要付出點兒代價,才能讓敵人損失慘重。”
“您的意思是,要……”靈樞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謝晚晴點了點頭,坐在蒲團上,讓靈樞幫忙,她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靈樞一臉為難的表情,看著謝晚晴白嫩的腿,哪裡狠得下心來。
“小姐,奴婢……奴婢實在做不到!”靈樞心疼地道。
謝晚晴白了她一眼,道:“別這麼沒出息,你手法好,知道下手的分寸,我自己來的話,萬一真傷到了經脈,那可不是玩笑的事兒!”
“可是……”靈樞還是有些猶豫,她真的捨不得傷害謝晚晴。
“你要不來我可自己動手了,萬一傷到了經脈,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