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偏房花娘的女兒。如今,我回來了!而你們,也該落幕了。”葉貞不急不慢的坐下,雀兒自外頭進來,領著兩個酒壺。
睨了雀兒一眼,葉貞道,“讓她進來。到底是父女一場,臨了也該送一送的。這樣的父女情深,若現下不哭一哭,豈非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
話音剛落,雀兒便領著葉杏進門。
“爹?”葉杏低低的喊了一聲,始終不敢抬頭。
只一眼葉杏瘦如枯槁的面孔,葉惠徵的眸子便微微眯起,顫抖的唇只是吐出兩個字,“孽障!”
“爹!我、我沒辦法,我不得不這麼做!”葉杏一下子跪在葉惠徵的跟前,慣來府裡的人都懼怕葉惠徵,葉杏也不例外。如今瞧著葉惠徵面色黑沉,葉杏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只是一味的哭喊著,“爹,別怪我,我如今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跟你們陪葬。我想活著,我不想去冷宮。”
“你這個賤人!”葉惠徵狠狠的朝著葉貞怒吼,“你不得好死!”
葉貞挑眉,“哦,是嗎?不得好死?我早已死過一次,還有什麼可怕的?左不過我會不會不得好死,你是看不見的。不過現下,你卻能看見你最鍾愛的兩個女兒,會有怎樣的下場。葉蓉的臉毀了,她用了我給的五石散,一旦停止供應,她就是個醜八怪。而葉杏……”
她俯身,笑得邪魅無比,“雀兒,把東西給她!”
雀兒將兩個酒壺放在葉杏跟前,“這是大人賞的,多謝小主當日的盛情款待。彼時一壺,現下多贈一壺。還望小主快些喝了,免得辜負了大人的一番盛情。”
“這是什麼?”葉杏驚恐的瞪大眸子,眼淚不斷的滾落。
“你說呢?”葉貞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離歌上前一步,“這可是上等的紅花,尋日裡難得一見,唯有宮中的太醫院才有。小主還是乖乖的喝了,免得奴婢動手,弄疼了你!”
“葉貞!”葉惠徵怒吼著想要衝上來,離歌身形一動,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直接將葉惠徵甩出去,身子狠狠撞在門框處。離歌出手,素來不會留情。
葉惠徵掙扎了良久,才算勉力起身,唇角不斷的溢位鮮血,眸光兇狠如猛獸。
卻見葉杏雙手顫抖的拿起了酒壺,一閉眼將壺中的紅花喝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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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貞冷笑著對上葉惠徵恨得發紅的眼睛,“怎麼,國公爺這就心疼了?若你瞧著葉杏五石散發作的樣子,怕是更要恨我的。左不過,你已年老,我便不與你計較。只不過……離歌,把東西拿上來。”
離歌頷首,不多時便拿著一塊被綢布覆蓋的東西回來。
“葉惠徵,我只要你三個響頭,今日就給你個痛快!”葉貞忽然面寒如霜,素手驟然掀開綢布。漆黑如墨的靈位上頭,清晰寫著先妣花娘之靈位。
長袖輕拂,葉貞眸色如血,傲然佇立,“給我跪下!”
186。真好,滅了自己九族
“賤人休想!”葉惠徵冷喝。'**'
葉貞深吸一口氣,“離歌!”
話音剛落,離歌已經彈指,明亮的光暈瞬時落在葉惠徵的腿肘處,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跌跪在地,掙扎了良久也無法起身。
懷裡抱著自己母親的靈位,葉貞冷睨葉杏一眼,嚇得葉杏急忙爬到葉貞跟前苦苦哀求,“葉貞……不不不,三妹,我不是有心要傷害姨娘的。當時當時不過是一時意氣,何況動手的不是我,是葉赫。你若是有仇就去找葉赫,不然就找大夫人。子債母償,大夫人肯定是願意的。”
“好。”葉貞冷笑著,“離歌,卸了大夫人的一條胳膊,就說是二小姐的意思。”
離歌頷首,隨即出了門。
等到回來的時候,一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