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還想帶著葉年繼續過活?”
這話問得奇怪,讓花娘足足愣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來。斂了眸色,花娘凝眉,“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杏兒如今是什麼下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或者,你想讓葉年也落得與杏兒一般下場,失去他的母親。”傅音冷然。
花娘心底有虧,此刻稍顯得慌亂,“我聽不夫人的意思。”
“聽不懂?好,那我就坦白告訴你。近來有人看見你與慕白相從過密,不知是真是假?”傅音這話剛出口,就如同五雷轟頂,讓花娘僵在原地。
這話……這話擺明了是說她與慕白有染。
雖然是事實,但是如此一來,她豈非……
花娘撲通跪在地上,“夫人明鑑,我清清白白,與慕白絕無干系。”
“是嗎?光你自己說有什麼用?誰知道你們私底下是什麼關係?”傅音冷笑,“我這夫人,總不能老是擔著你們這些事情。若是你們真有什麼事情,來日國公爺查起來,我也要受連累。這事你還是自己跟國公爺說吧!”
語罷,傅音抱著葉年掉頭就走,“年兒我就帶回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夫人!”花娘哭了出來,她哪裡有傅音這樣的心思,三兩句話就會上套。但是花娘也明白,只要自己不承認,誰都沒辦法。所以最後那個答案,她抵死都不會給傅音。否則她必死無疑!
傅音頓住腳步,聽著她最後的招供。
誰知花娘哭道,“委實沒有的事情,我與慕白清清白白,若是夫人聽信了讒言,我這廂真是萬死難以說清。既然如此,我便驅了慕白出府就是。”
番外 九千歲8
傅音哪裡肯,若是慕白走了,她的計劃豈非落了空。
眸色微恙,傅音攙起了花娘,“三妹啊,你覺得慕白會走嗎?我瞧著他對你可是用了心的。早前我聽得有人說,你們在淮月樓便是有些關係,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對不對?怕是他不肯走的!”
花娘又是一顫,這傅音好似什麼都知道。
她當下明白,傅音找人調查了他們。
可是……
心一橫,花娘便道,“自小長大的情意,如何能比得國公爺待我的情深意重。何況我生是國公爺的人,死是國公爺的魂。”
“如此便好!”傅音冷了眉目,嘴角的笑讓花娘整個人都寒意陣陣。
花娘抱過葉年,“夫人放心,慕白之事,我一定……”
還不待她說完,外頭便傳來急切的聲響,說是葉惠徵怒氣衝衝的回來。
花娘想著此刻葉惠徵應該去上朝,大抵還沒出府門,為何這般急匆匆的就回來。一轉頭,她便看見傅音臉上的寒意,心頭咯噔一聲,陡然有種劇烈的不安與惶恐。
好似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有什麼驚悚之事,將在傅音身上應驗。
不多時,管事走進門來,朝著二人行禮,“夫人,三姨娘,國公爺在正堂,請二位過去。”
“何事?”傅音問。
“找到了那賊人,如今國公爺正在審問。”管事道。
花娘的羽睫驟然揚起,隨即跟著傅音一道去了正堂。
她始終不敢相信,慕白的功夫何其之高,竟會被擒?難道是他們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她招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傅音尚且會這麼做,但是葉惠徵,好似沒有這樣的閒情雅緻。
葉惠徵的性子素來火爆,哪裡會這般費盡曲折。
去了正堂,花娘愣了半晌。
慕白被五花大綁,胳膊處的傷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血來。心下一怔,花娘垂了眉睫,快步走進去。
“老爺?”傅音坐了下來,“這是做什麼?”看了一眼慕白,“這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