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和美了,謝謝。”
“我們一生都要在一起好不好?”陶醉在溫柔之鄉中的姬繄扈,止不住地訴說著連綿不斷的甜言蜜語,“好不好?”男人的聲音裡有哀求的意味了。
“好。”音音模糊不清的字句是發自心底,諾言一出,整個人彷彿墮入了一片空虛無底的境界。愛是這樣的,好可怕。
“疼嗎?”姬繄扈的安心來源於小女人無所不在的包裹。他們是心意相通的情人,沒有比這更完美的。
“嗯。”
“那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好了。”
“成人禮,我的成人禮終於來臨了呢。”音音如訴如泣的講述,一項儀式似乎已經看到了盡頭,“從今之後,我就是和亞歷山大公爵公爵您同樣具有真正成人身份的人。”
姬繄扈凝視著小女人專注的眼眸,認真點了點頭。
“未知追逐的迷茫不在,我們的關係會因為今夜的羈絆而更加無法斬斷,你會為此感到苦惱嗎?”
“榮幸之至,我的管家大人,我的愛人。”
“我知道了。”音音輕輕地笑,細膩的雙臂圈住了男人的頸項,姬繄扈抱著軟軟暖暖的女體,衝動再也無法抑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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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濤親手煮制著咖啡,他的心神不寧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真是個善於忍耐的男人。音音也會為姬繄扈做著同樣的事情吧。如果有愛,那咖啡的味道也會與眾不同的,那他的所作所為又算是什麼呢?
情侶間的事情不是程式的形式浪漫,沒有愛的關係是不可以偽裝的。齊濤自認為容易的假裝戀愛,現在成了他深深的負累。殘缺的靈魂呼叫著不圓滿的慾望,齊濤的腦海裡淨是姬繄扈與小女人親密的畫面,他早已超脫了羨慕,嫉妒,或是恨的情緒。
男人高高仰望著。他的天堂住進了一對自己無法打擾的男女主角。
這感覺讓人窒息。
“齊濤。”並未卸妝的錢渝濃在靜坐中撕碎了兩人間的沉默。
“嗯。”齊濤扭臉看向女人,微笑中淌下了一滴傷心的淚,男人的眼淚偌大的一顆,瞬間消失不見了。
錢渝濃根本不可能錯過齊濤的悲傷,她站起身遠遠地注視著男人修長俊美的身型,在初遇之時,她就是被男人出色的皮相吸引的,直至現在,這個美麗的軀體對她的誘惑依然是致命的。
“來。”齊濤放下手頭的工作,衝女人伸出了雙臂。
像飛蛾奔向火焰般,錢渝濃的向前義無反顧。
“怎麼辦?我們是不受上帝眷顧的男女。”女人再也不顧形象的完全轟塌,在齊濤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一個人之中年還沒有品嚐過真正愛情滋味的女人,一個人之中年開始對權勢和愛並不對等的關係有了模糊認識的女人,她的恐懼是可想而知的。“我想得到你。”
“……”
“哪怕永遠也得不到你的心,我都心甘情願。”錢渝濃花妝的臉孔對著齊濤苦苦哀求。她是天真的,真心的,可愛的。
齊濤堅硬的內心在一瞬間軟化了下來,他伸手去撫摸女人的頭髮,“我會盡力的。”
“真的?”
“相信我。”
齊濤的白色絲綢襯衣胸前早已溼掉一片,女人的化妝用品顏色暈染著滲入到光滑的布料中,男人低頭看到了,被染色後的純白,這一瞥彷彿是預見到了他從此之後無法真正漂清的人生。
而姬繄扈呢?齊濤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姬繄扈,他和命中的女人是如何糾纏不可分。
純白的床單,鮮紅的血跡,姬繄扈把愛人純潔的身體和心靈捧在手中,感動流滿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