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怖地叫:“天哪!他……他死了。”
確是死了,氣息全無啦!
珠姐一蹦而起,向房門衝去。
另一名侍女一把將她抓住,顫抖著問:“珠姐,你要往何處去?”
“我要逃。”珠姐顫慄著吐出三個簡單的字。
“逃?怎樣逃?”
“乘亂從秘道口出谷。”
“這……”
“反正是死,不如冒險死中求活。”
“恐……恐怕……”
“沒有恐怕,非走不可,你不走我走,走不了便自殺,你知道小姐處死人的手段是多麼可怕嗎?”
“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走?”
“好,走,走不了我們自盡。”侍女說。
珠姐再次探索柏青山的脈息,柏青山的肌體已開始變冷,不由抽口涼氣說:“脈息已絕,身子已開始變冷了,快走。”
午正已過了。
從鬼母尾峰降下的群雄,經過千難萬難,逐一向下降落谷底,先降下的人,在下面準備應付突變。
降至第二十一個人,三名煉獄寨的巡哨,突從南端的半里外崖角轉出,一眼便看到有物在峭壁的矮草叢中向下急滑。
相距僅半里地,看得真切,下降的人身上披了草,倉促間不易分辨是人是物,但那兩根縋繩卻看得一清二楚,那還不明白?
為首的人大驚失色,這不可能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多少年來,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