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魔怔了一樣。飛蛾撲火般的永不言退。
Tmd,難道羅家的祖宗欠了他們訾家的。難道這就是愛情,不可理喻,沒有理智。為它什麼臉面,尊嚴,都可以拋在腦後了。
真是犯了邪了,他們兄妹怎麼都一樣。難道上輩子自己家欠了他們訾家的,這輩子訾家的人專門來折磨他們報仇的,而他們羅家的只能受著。
看著鮮妍年華慢慢消退的妹妹,羅世晨再一次語重心長的勸。
“趕緊找個合適的結婚,生孩子,過日子。再過兩年可真變成老姑娘了。要知道女人可耽誤不起的。別想訾家那個薄情寡義的了。”
“呸呸呸,你才老。我正年輕呢。你別誣陷致遠,他們家的人都是真正的情種。
冷情那是表象。看起來好像絕情,不給人希望,也是為了不讓對方陷得深。是好心,是負責。要是他們一旦動了情,那絕對是一輩子情深似海,至死不悔。
你這種只知道玩新鮮,濫情的傢伙根本不懂。我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好好反省吧。”
說著扔下手裡一口沒動的花餅,起身氣呼呼的走了。
“好好,老訾家的人是情種。是好人。哼。我是濫情的人。我不懂。”自言自語的羅世晨瞪著妹妹的影子恨聲道。
不知道在沙發那坐了多久。羅世晨的心越來越煩,越來越燥,一股邪火在身體裡竄來竄去不可抑制。拿出手機打通詩詩的電話後,通知她自己要過去她哪裡。
家裡的保姆等他走了,過來收拾茶杯。發現那三小碟子裡的精緻點心都被吃光了。只留下三個光光的瓷白小碟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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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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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的詩詩簡直是欣喜若狂。
自從那天在朗月的包廂裡,被莫名闖進來的懷孕女人攪了興致。羅世晨在十天裡只有昨天給在盛唐跟他老婆搶包廂的自己打了個電話。還是讓自己丟盡臉,渾身發冷的四個字。
得寵不長時間的詩詩,本來擔心自己是不是觸怒了他的正牌夫人。看他夫人那架勢,那氣勢,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羅世晨身上全身而退。
從昨天開始就不安的心,在接到羅世晨的電話後安穩了下來。又充滿了奮鬥的希望。雖然羅世晨給她的依然是言簡意賅的一句話。
“準備一下,我晚上過去。”
從浴室裡洗澡出來。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的羅世晨坐在床頭擦著頭髮。他軍校出身,又在軍營裡摸爬滾打過。從商之後依然沒改變軍人留下的好習慣,常年堅持著鍛鍊健身。
這幾年玩開了,鍛鍊的時間少了,以前保持的好身材相比一般人還是很有料的。
平直的肩膀,寬厚的背。胳膊上的麥色肌肉塊很明顯。滿臉甜笑的詩詩,也被這幅健美有型的好身材所吸引。
白皙的手指淘氣的,一下下戳著他鼓鼓的肱二頭肌。毛巾包著頭擦拭著,看不見外面的羅世晨聲音溫和。
“喜歡吧,寶貝,乖乖等著。一會哥哥給你看看,什麼是純爺們的人魚線。”
從來沒想過脾氣大,寡言少語,又陰晴不定的羅世晨會說出這麼溫情,挑逗的話。
叫著自己寶貝,自稱是哥哥。語氣中又帶著濃濃的寵溺。真是把詩詩的一顆女人心都化了。跟了羅世晨一段時間的她,也算了解些他的性格。在她的認知裡,這個男人大男子主義的厲害又霸道。哄人那更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一瞬間,她覺得受寵若驚的心花怒放。
從沒被如此溫和寵溺對待過的詩詩,乖巧枕上他的肩。滿懷欣喜的等著。擦乾頭髮的羅世晨低頭間,就只看見詩詩小巧下巴上的含珠笑唇。
沒有擦唇膏天然的色澤,因為淺笑弧度更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