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輕輕吻我,拉下我的褲鏈:“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聽。”
“永祺,你記得小阿姨送給媽媽的首飾盒嗎?”
“嗯,記得。”他答話間已經吻了我不下十下,指頭掃過我下體的頂端,惹得我一陣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須立即行動。
“那個首飾盒,就在旁邊的櫃子上。”
“那又怎樣?”永祺柔聲說:“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覺一下,很舒服的。”他的聲音低沉,充滿平日沒有的磁性,聽得我心裡舒服極了。
已經抬頭的小弟弟,也被他撫得舒服極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閉嘴。
下一秒,那個近在手邊的首飾盒,已經砸在永祺的後腦上。
當!永祺猛然受襲,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緩緩倒下。
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立即從永祺身下逃出來。危機關頭潛能充分發揮,我敏捷地用繩子將永祺雙手反綁。
“呼,逃過一劫。”我欣賞地看看永祺被綁起來的癟樣,首先想起他後腦的傷。
希望不會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沒有血。應該沒有什麼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狀況。
不妙!
低頭一看,襯衣已經鈕釦全開,褲子更是春光盡露。貞操已經沒了一半了。
來不及為不見了一半的貞操傷心,另一個更重大的問題擺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翹起,正急需撫摸的樣子。永祺已經倒下,我卻仍是慾火焚身。
怎麼辦?我愁眉苦臉,在屋中團團轉。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藥?還是就這樣憋著?想了幾個辦法,我越想越生氣。明明問題都是永祺惹的,為什麼到頭來著急的都是我。
轉頭一看,永祺閉著眼睛悠閒得很。混蛋,他自己想當色狼,為什麼自己不吃春藥,反而騙我吃?我把牙齒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著永祺足足有一分鐘,忽然惡向膽邊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讓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樣威風凜凜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發上,昏睡的臉蛋簡直象個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樣子乾笑兩聲給自己壯膽,拍拍永祺的臉,非常高興他沒有絲毫反應。
身上熱流亂竄,再回憶起我痛苦的悲慘大學生活,我想來想去也覺得不應該放過這個天賜的報仇雪恨的機會。
況且,不是我色慾昏心,而是客觀因素要求我做這檔事情。
“永祺,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兩句,順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為解釋了一下,開始摩拳擦掌。
解開永祺的襯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來。小麥膚色,摸上去光滑細緻,不知道是否因為我身上的藥效,反正我對著永祺忽然一陣急速心跳。
快刀斬亂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應該的。我一邊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剝淨,一邊想著下一步該幹什麼。
“下一步該怎麼辦?”略微有點印象,要動手時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總不能把他弄醒請他教我。眼角餘光一掃,立即跳了起來:“嘿嘿,不是有書嗎?”
我拿過被撕成兩半的書,開始認真學習。
“永祺,這是註定的。”我邊看書邊對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說得這麼詳細,連如何做事後功夫都說了。”
一把扔開那書,我高興地壓了上去。
“先分開大腿。”
“不對,先親吻對方,做點前奏。”
“……”
“他都已經暈了,前奏就免了吧。還是直接分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