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小廳中,一名白衣女子靜靜地坐在椅上。
“你明知我在閉關衝擊瓶頸,來找我有事嗎?”
“事到如今,你還沒有下定決心嗎?私自做出這樣的決定,你不怕被那人知道後惱怒?你這是在陷自己於危險中。”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
“就算我不配來管你的事情,掌門和長老們會怎麼說?”
“我會和他們解釋”
“師姐,這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由著你,只是這件事情不能。”
女子的聲音放軟了:“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會派人出手帶她回來,她回來後,你也不要再見她。我們會告訴她你已經閉關了。”男子沉默了片刻:“你畢竟還是心腸太軟。”
“是啊。我就是不會虛偽地做戲。就如當年你在娶我之前納了一個又一個妾室。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我不介意。再裝作歡天喜地地和你舉行雙修大典。我辦不到!你們都知道我地性子。既然不放心於我。這樣地事情何必要交給我來辦?”
男子沉默良久道:“你情緒不好。我現在不想和你爭辯。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你拿自己地安危開玩笑。”
“我地安危?你若真地那麼在意我。當年何止於此?”
氣氛陡然沉悶起來。小小地石室中。兩人都不再開口。
晉國豐元郡。皇宮內。
“師傅。秦霜到底跑哪裡去了?她傷地這麼厲害。連動一下都不能。一定是有人擄走了她。”說話地正是拓跋肱。一向粗獷不羈地臉上居然也有了一絲愁容。
“人是在我們眼皮底下失蹤的,你以為師傅我不著急?若是靈藥閣來人問起,我也不知怎麼回答了。難道就說我們為了避嫌,放受傷的她一人在屋中,沒多時就詭異地消失了?這事情可大可小,看來得向師門報告一聲了。”慕容弦臉上也沒有一絲笑意。
“最近並沒有聽說有修仙者私自來到豐元郡的,到底會是誰擄走了秦霜呢?”
慕容弦正在沉思,忽然抬起頭來,眼中精光一閃,放聲道:“幾位道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呢?”
拓跋肱一驚,扭頭看時。只見空氣一陣波動,慢慢現出三個人影來。
慕容弦只覺眼皮劇跳,居然是三個築基期修真者。三人都一身青衫,正是靈藥閣弟子的統一裝束。為首的一人,三十餘歲模樣,築基中期的修為,如果秦霜在場,一點能認出,這就是當年她在王府時遇見跟白崇遠密談並留下凝霜決之人。餘者兩人,皆是築基初期修為。
“靈藥閣王冕攜兩位師弟柳風,陳玄機見過礪劍閣的道友。”為首的修士笑著拱手,臉上卻有說不出的陰沉。
“王道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須知這晉國皇宮可不是你們吳國五宗可以自由來去的。”慕容弦並不示弱。
王冕微微一愣,就擺出了一副笑臉:“正因如此,我師兄弟三人才會來此。我們遊歷至此,聽聞我們門中的秦霜師妹在歷練之時,誤闖入了晉國皇宮。門中長輩知道此事後,命我三人帶她回去領罰。並非存心冒犯。”
慕容弦冷笑一聲:“貴派真是好靈通的訊息。只不過這秦霜是應我所邀來皇宮暫住,卻不是什麼誤闖皇宮。三位要帶她回去責罰,大可不必。且秦霜本就是出門歷練,住了三個月後就自行離去了,三位還是別處去尋吧。”
拓跋肱一驚,正想開口,就被慕容弦以眼神制止了。
王冕右首的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已是忍耐不住,躍了出來:“休得巧言令色,秦霜自從進了皇宮之門就再未出去,莫不是你們把她扣押起來了。”
王冕抬手製止了他:“陳師弟不要魯莽。”回頭淡然道:“秦師妹縱有萬般不對,我靈藥閣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