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栩皺了皺眉,沒有動怒,而是平淡回話道:“你們的善惡觀念是誰教的?什麼是正?什麼是惡?都是從自身角度出發,自身利益考慮”。
“按你們的意思,只要違背,觸犯你們的規則,那就是惡,服從安排就是善。
那不好意思,我有我做事的原則,我不會服從任何人,也不會被你們的所謂觀念禁錮洗腦,我有我的處事原則,更何況,這些人我又不是必須殺的,誤傷,我又沒辦法”。
“你”!
正天還要發聲,但白劍卻和他搖了搖頭,現在神栩和他說,已經是看在水舞的面子上,不然,再殺一個誤傷的正天也沒事,只要不是全誤傷死了,那就圓的過來。
“神栩還不是自己人,適可而止,以後有機會再報仇吧”。夢芸月也回頭小聲安慰。
水舞雖然心裡不舒服,但神栩是她好友,夢芸月也是她好友,她只能用力扯了扯神栩,示意到此為止。
神栩也是明白,和水舞點了點頭。
這邊白劍,夢芸月控制著,神栩這邊有水舞,微妙的牽制平衡。
“好了,我可不想長篇大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說著血分身走了過來,神栩直接接過方長的一隻腳,給血分身注入了一定的血意,就見血分身徹底活了過來。
“我就帶水舞和方長先走了,至於幫忙,這個我會聯絡的”。
說教一手攬著水舞,一手抓著方長一隻腳,血漂流發動,一道血痕消失在天際。
而神栩一走,血分身說話了:“諸位,我暫時代替本體跟著你們”。
“好,怎麼稱呼你”。夢芸月立刻交涉道。
“就叫我武惑”。
“行”。
“對了,忘了說了,如果你們想研究我,那我也是歡迎的”。
“怎麼會,你可是我們,和神栩唯一的聯絡手段,怎麼會如此啊”。
夢芸月立馬道,武惑說這話,實際上是對軍方說的。
未知的力量不會去實驗?在未知的力量前,人類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
但武惑就是煤氣罐,你敢點他就敢炸。
白劍也聽出話裡意思,也是和正天說明利害關係,他去基地也要和上面注意,別打武惑主意,不然,後果很麻煩。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進展,至少還有水舞”。夢芸月看了一眼天空中的血痕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