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就是我們都要被髮配充軍!”
此言一出,四座震驚,王永平顫巍巍的問道:“東家,所言,所言不虛?”
“是啊!不過我們還是有許多好處的,我們的軍隊可以自行招兵,不受朝廷管制,甚至可以繼續開礦鍊鐵,重造武器。”
“太好了!”眾工人都痴迷於鍊鐵造器,聽聞手藝還有用武之地,不禁心中一鬆。
“十天後,大家就要充軍發配北疆了,大家都回去準備一下吧。”陸雲言及此,眼圈有些紅了。
“我們走到哪裡都跟著東家!”羅四合頭一個站起來賭咒發願。
“以後我們就跟著東家!闖出自己的世界!”楊文廣終於找到了重新恢復祖輩光榮的道路。
“好!文廣,咱們現在商量一下以哪裡為基地。”
“久聞鄂州大冶鐵礦豐富,匠人均聚於彼,若得此地,事半功倍啊!”王永平粗知地理,徐徐說道。
“不可!大冶鐵礦已被朝廷官營,我等絕難插足,要是在讓朝廷抓住把柄,怕是又要有一場麻煩。唯今之計,最好先佔馬鞍山,再取淮南之地,與外夷通商,積累財貨,我等就有了割據自立的本錢。”劉子安笑道。
“劉兄此言不假,我等就要先佔馬鞍山,再渡江北上,直搗中原!”陸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劉子安,下了決心。
臨安,後宮。
“皇上,你看那程玉璇,和她多像啊!”說話的是平宣太后。
“是啊,母后,當我從暗處看見那丫頭的第一眼,還以為,以為……”
“以為是她,是不是?”太后笑道。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都五十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會臉紅。
“要是她當年不死,那該有多好!”光宗嘆了一口長氣,坐在椅子上,雙眼直直的望向前方,臉上也失了光彩。
“誰又會料到呢,金國的刺客也不知是怎麼混進宮的,還有誠王爺,他為什麼要叛變?”太后思索了很久也無從得到答案,回頭看見光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怒從心頭起,狠狠敲著龍頭柺杖:“容妃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要振作起來,身為一國之君,怎能陷於兒女情長不能自拔,如何領導滿朝文武!”
“母親教訓的是!”光宗站起身,努力揮去憂傷,力圖讓自己振作起來。
“該死的陸雲!這小子提出的要求太苛刻,皇上,你為什麼要答應他?我朝先祖有命,不得武人擁兵自重,故此才不授予武將實權,皇上如此做法,怕是養虎遺患啊!”太后連珠箭似地盤問。
“玉璇,真像容妃年輕時的樣子啊!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了。陸雲就是我的女婿,我當然想看著他有自己的戰功,成就一番事業,說不定他還能北伐中原,活捉誠王,幫容妃和我報仇呢!”光宗痴痴的說著,像著了魔一般,風吹過他花白的頭髮,在他的髮絲上泛起一絲漣漪。
“自古情傷人最深!痴兒,我們母子怎麼這麼苦命啊!”平宣太后和光宗抱頭痛哭。
日子漸漸逼近,陸雲忙著和劉子安,王永平二人繪製武器及高爐草圖,忙得不可開交。
月琳走進來,淺淺一笑:“陸大哥,我無家可歸了。”
“怎麼了?月琳?”自從上次月琳冒死入獄營救陸雲,陸雲對月琳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陸大哥,我爹爹他把我驅逐家門了,我不管,你要收留我。”月琳嘻嘻笑道。
“哦,我的天!乾脆我的鐵匠鋪改名叫收容所算了。”陸雲笑笑:“月琳,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和小玉住在一起的嗎,你去問問她吧。”
“哼!沒道義!給我錢!”月琳生氣了。
“要多少?”
“三百兩,我的馬丟了我要再買一匹。”月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