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口,他是聰明人,城府深,有想法也能掩飾的很好,白耀天親自來見甄英雄,已經說明他對甄英雄與白果的事情做出了讓步,這讓方言很不舒服,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耀天撥通了一個電話,方言那種不舒服,已經成為了絕望,對白果的幻想,徹底的破滅了。
“喂,果果嗎,是爸爸,”白耀天看著還沒有收拾好的病床,笑了笑,有點無奈,還有一分發自心底的決心,“有件事情,爸爸想和你商量一下,恩,是關於搶我寶貝女兒那個混小子的事情。。。。。。”
方言的臉色,蒼白,還是蒼白,完全沒有了血色,是嫉妒,是不忿,望著走到窗前的白耀天,他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那種尊敬。
一個擁有很強自尊心的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得不到認可,尤其是喜歡的女人的認可,他喜歡白果,但白果從來沒有接受過他,他不擔心,不害怕,因為他自信,自己有打動白果的本錢,他出色,英俊,有前途,有白耀天的欣賞,他想不到白果拒絕自己的理由,可現在,全變了,甄英雄的出現,改變了一切,他的自信,比不上甄英雄的無恥,他的風度,比不上甄英雄直白的齷齪,他的能力,比不上甄英雄的狡猾,他光明的前途,比不上甄英雄這樣一個流氓太子!
寄託在白耀天身上的希望,破滅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果果,為了安全起見,我看,你不要去他家住了,就讓他去你家裡吧,呵呵,我想,是你提出的要求,他沒有理由拒絕的,不是嗎?因為艾家的丫頭就在隔壁,他一定是求之不得啊。”
白耀天居然同意並縱容白果與甄英雄同居!方言能感覺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白的疼痛在心裡掙扎,並扭曲,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方言,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白果的墮落,更不能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去投向其他男人的懷抱!想到白果被甄英雄壓到在身下婉娩承歡,他的身體都在顫抖,是一種被壓抑痛苦的怨恨的顫抖。
白耀天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決定,竟然在整個形勢發展的過程中,釀造出了一個絕對的風波,這個決定帶來的效果,不但是他沒想到的,也成為了甄英雄與顏冰這兩個心思同樣縝密的人唯一沒有料想到的變數,顏冰的計劃,因為白耀天這個既有私心,又是為女兒著想的手段,成為了一個絕對可悲的意外。
顏冰在黑市拳大賽開幕前企圖搶回愛利絲的完美計劃,因為今天的這個電話,造成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製造了一場改變顏冰報復性質的‘災難’,同樣,對甄英雄,對白果,對愛利絲,都是巨大的災難。
甄少爺也沒想到,這個找抽的大叔,做了一件看似好事卻沒帶來好事的大好事,而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影響到全盤的發展局勢,卻改變了這場爭鬥的性質,而且,隱隱的,似乎嗅到了另一個陰謀的味道。
甄英雄直接回了學校,校長室裡,蘭兒鳳兒正得意的教愛利絲織毛衣,兩個丫頭輪流示範,然後將針還給愛利絲,看到愛利絲那笨拙的樣子,兩個丫頭笑的那個不遮掩啊,愛利絲的小臉紅的都閃,可就是忍著不發脾氣,一針一針的把粗粗的毛線勾牽到一起,不過看這意思,想織出一件毛衣來,大概要明年秋後才能穿上。
柳絮正在看晨報,早報的頭版頭條,就是‘警匪鬧市之戰,瘋狂匪徒被擊斃’,文中的介紹有些敷衍,什麼事後經查實,精神有問題的匪徒在鬧市區開槍,宣洩對社會不滿,正在事發現場的刑警隊員為保群眾安全,與之發生槍戰,匪徒逃跑過程中造成交通事故,刑警隊員追捕其到一條小巷時,此匪徒持刀欲殺害一無辜者,警方鳴槍無效後,將其擊斃,很含糊,卻有細節,給人一種輕描淡寫的感覺。
甄少爺沒有看到這份報紙,就好象在講故事,他一個人扮演了追捕刑警和險些被殺害的無辜者兩個角色,不曉得這算不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