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而已,我以為四少的灑脫不至於止於此地。”桑落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哪怕是做著溫情的事情。
“若是詩家四少自是,可惜我現在是詩君雁。”詩君雁並未拒絕桑落的溫柔舉措,這個男人總是如此,前一秒能夠無情的讓你覺得他與你一點交集都沒有,後一秒又可以溫軟的讓你錯覺的認為自己是他最心愛的人。
“有什麼區別。”桑落擦藥的動作微微一滯,聲音中的清冷卻是絲毫不減。
“四少是鐵骨錚錚的男兒,而詩君雁卻是個女人。”詩君雁低低的開口,唇角勾起一抹風淡雲輕的淺笑,“我雖然不知曉如何去做一個女人,可是我喜歡你,像所有女人喜歡男人一樣。”
“女子會如此大膽的示愛麼?”桑落的話語幾乎是脫口而出,等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似有些懊惱捏著瓷瓶的大手微微緊握,關節微微泛白,那夜裡的事情果然無法忘掉麼,哪怕是他日日窩在此處。
詩君雁也不惱,反而有些高興,低低的笑聲預示著她此刻的好心情,她是沒有想過桑落會說出這般的話語,雖然不算是好聽的話,至少證明他忘不了她,“誰知道呢,我只是覺得若是我不大膽一點,只怕今ri你我再無機會面對面坐著說話。何況你也知曉我本來就決定此生都做男人的,你既是讓我成了女子,自是要負起責任。”
詩君雁的笑桑落一貫覺得很漂亮,像是冬日的暖陽灑在身上,那是連冰層都可以溶解的溫暖和燦爛,眉目彎彎,唇角上揚,原本清秀婉約的面容也因著那抹淺笑分外的撩人心魂。桑落眸光微深,大手顫抖的伸出捂住詩君雁的眸子,卻在觸碰到那溫熱的肌膚時驀然退開,大手掀開簾幔,鬼魅般的身子快速躍出。14671010
詩君雁先是一愣轉而快速反應過來,足尖輕點,緊跟在桑落身後而去。剛剛不是還說的好好的,為何桑落突然就生了氣。
詩君雁武藝雖然不及桑落,可是輕功倒是不相伯仲,很快兩人便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一臉疑惑的眾人與那空空如也的雅座。
梨花正茂,樹叢間兩道青色的身影一前一後快速移動著,帶動了空氣的波動,梨花樹輕顫,白色的梨花花瓣飛飛揚揚灑了一地。
桑落到底是重傷未愈,很快便被詩君雁追了上來,山上積雪尚未融化,那青色的聲音站在積雪當中,俊逸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淡淡的不耐。
“我說過你休想甩下我。”詩君雁低笑道,“若是不能折斷我這雙翅膀,你去哪裡都只能帶著我。”
“讓開……”桑落面無表情的開口,聲音壓低了幾絲,顯然蘊含著壓抑的怒意。
“不讓。”詩君雁仰起頭顱方才能夠對上桑落的眸子,兩人隔得很近,風吹起散落的髮絲和衣袂糾纏在一起,詩君雁滿臉的淺笑嫣然,對上桑落略顯清冷的眸子,一個靜如湖水波瀾不驚,一個燦如暖陽溫暖宜人。
“別以為我不會下手,四少,我說過我的耐性有限。”桑落聲音冷了幾絲,連帶稱呼也變成初次見面的稱呼,那稱呼疏離而又冷漠。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麼,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詩君雁依舊一臉燦爛的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民間有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連你最在乎的詩家都不要了麼?”桑落冷冷的開口。zybc。
“詩家有殷秀在,我想他們會理解我的。”詩君雁聞言眼眸裡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雖然一切都已經交代好,可是心底到底是存著幾分私心,那份私心讓她覺得很是不安。
“四少,在我的人生詞典裡從來沒有喜歡二字,我無慾無求。”桑落嗓音愈發的低沉,顯然帶著幾絲不耐。
“我知道,我自認為意志力很強,卻依舊擋不住幻城的詭異,而你一點事情都沒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