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邊跡部突然覺得僥倖,想她幸好喜歡的不是自己,否則真會被她吃幹抹淨了也說不定,想想如果告訴她她被自己人工呼吸了,她會不會轉而攻向自己捻起蘭花指要自己負責……跡部抖抖身體也靠近暖爐,莫名的感到寒冷。
氣氛一度安靜,兩人說的有點累了就不再交流,各想各的心事。跡部碩和草薙嵐還是沒有回來,跡部乾坐了會可能覺著尷尬,就走去窗邊掀開窗簾朝外頭看。季瞳等著手冢的郵件等的眼皮變重,有那麼一刻差點睡著,她託著腮幫子看看跡部,眯著眼睛將他幻想成手冢,想如果是他自己要做什麼,想啊想的,臉都變紅了。跡部恰巧在此刻轉過身,於是兩人的視線又裝個正著。
“喂,本大爺真的不如手冢?”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跡部這麼問她,季瞳剛要回答,手機偏偏震動了起來。季瞳欣喜若狂,無視掉跡部的問題先接了電話,她沒料到手冢會直接打過來跟她說聖誕快樂,會問她的情況——雖然極有可能是手冢阿姨讓他這麼做的。季瞳甜甜地笑著,語氣都軟了,儘管通話時間不到一分鐘,手冢也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可她卻像是吃了定魂丹一般,所有的不安和疲憊瞬間消散。跡部被無視的很不爽,在季瞳掛了電話後都有賞她手刀的衝動了,他走回暖爐,走到季瞳邊上,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許久,要用眼神把她“打”醒。果然,季瞳很快就從甜蜜中掙脫,對跡部慍怒的臉不明所以,直到他吼了一句,“回答我的問題!”她才恍然大悟,抓抓頭髮認真的思考起來。
當然的,她沒有想歪,知道跡部問的是品性和網球方面,她想了想,搖搖頭說:“也不是,只是你在很多時候比手冢還要難以親近,手冢雖然冷漠嚴肅,可很多時候他很真實,他給我看到的都是本來的他,他一直就是一絲不苟的性格。但你不一樣,你被很多人擁戴,久而久之就不允許自己失敗,就對自己對別人都要求的特別高。你不經意的舉動和話很容易傷別人自尊,哪怕是為了別人好。其實坐在太頂端也不好,因為想上去得跨越重重阻礙,想下來,怕是你自己都會覺得困難吧。”
季瞳支支吾吾的說著,眼皮越來越重,跡部沉默的聽,想反駁但又想不出可以反駁的內容,許多話到嘴邊生生地嚥了下去,就彆扭的接受了她直白的意見。沒過多久跡部感到肩膀上一重,側過頭去發現季瞳居然就這麼靠著他睡著了,無奈地動動肩膀試圖弄醒她,對方不但沒醒還哼唧了兩聲睡的更香,跡部翻翻白眼視線不知怎麼的就落到了她的嘴唇上,粉嘟嘟的惹得他不由得想起山頂上的那“一吻”,趕緊乾咳著別開臉,起身將她抱到榻榻米中間,把被子丟到她身上關燈打算離開。
黑暗中季瞳翻了個身,抱緊被子特深情的用中文呢喃了句,“許斐剛…”跡部腳步一頓,對著陌生的中文思索了好半會兒也沒想明白,轉身看看季瞳,她已經是睡的昏天暗地,輕輕打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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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瞳這一覺睡的無比酣暢,連草薙嵐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的正中午,起來直接吃飯。吃的是中華日式料理,有像麻婆豆腐和東坡肉的菜,季瞳餓的不行,吃起東西來壓根沒有形象,早把高原反應拋在腦後。
跡部碩見她這般提醒道,“我們待會去的可是富士急樂園啊,你別吃太飽當心又吐光。”季瞳邊說最後一口最後一口邊還不停的吃,搞的跟抽鴉片似的。飯快吃完的時候草薙嵐忽然神秘地一笑,問季瞳說,“你不好奇我和碩昨晚去哪了?”季瞳話不過腦袋,大大咧咧的回答,“該不會去'嗶——'了吧。”
跡部大爺一口湯沒嚥下去直接噴了出來,嗆了老半天雙眼通紅,又被她搞的徹底失去華麗美學。跡部碩也沒辦法再淡定,撇開視線置身事外,看模樣估計在思考她是怎麼做到用這麼正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