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每次見到他我都會說:五哥,你幹嘛去。他既不看我,更不會回答我。但每次遇見他,我總忍不住和他打招呼。 村裡的三個年輕女人,當然了她們都來自村外。她們都很美,都那麼年輕,先後都以同樣的方式離去了。在我童年的記憶裡,女人做人家的媳婦,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她們以死來抗爭命運。 我常常想,母親們總是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