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晴宮會不會突然禽獸起來。所以一般這種時候,男生會相信如果自己是晴宮,那肯定把持不住,就預設你們是情侶了。”
妖刀姬疑惑的喝著茶:“誒,是這樣嗎?”
“好比我現在去跟一個男人過了一夜,第二天告訴你什麼都沒發生,這個你會相信嗎?”
“相信啊。為什麼不信?”
妖刀姬的天真讓玉藻前敗下陣來,撐著腦袋在桌子上,一臉無奈的開始用桌子上的茶珠畫起了圈圈。
“真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啊,行吧,以後你要是遇到了這種尷尬的事情解釋不清楚,我肯定選擇相信你的。”
妖刀姬莫名其妙的喝了口水:“如果是她的話,我倒是可能不信她沒有做什麼,但是玉藻前大人和晴宮大人,你們並不會騙我吧?”
無故躺槍的花鳥卷立馬大聲反駁了一句:“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再說我有你想的那麼不堪嗎!”
妖刀姬露著牙嘿嘿一笑:“之前的話確實沒有,可是方才見識到你騙他們的手段,我又不相信你了。”
花鳥卷張了張嘴,隨即鬱悶的趴在了桌子上。
妖刀姬摸了摸她的秀髮,接著對玉藻前微微一笑:“這本身並不需要解釋什麼啊?在軍隊的時候,我就經常聽到一些傳言,說我是源賴光的侍女,還有的說我跟鬼切是一對,我都沒有管。
這些事情沒有任何意義,造謠者也不敢在我面前說,只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的幻想罷了,這樣也得不到我的任何好處,那些虛名之類的,你們會在乎嗎?”
玉藻前微笑著閉上了眼:“我的話,確實不在乎,能在乎的東西並不多,已經擁有的東西在乎起來的也不多,足夠即可。”
花鳥卷呵呵一笑:“我在乎能讓我愉悅的東西,當然,你說的那些我就不在乎了。在乎了也沒用啊,在藏寶庫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汙穢的眼神看過了。”
她悠悠的一笑:“如果眼神也算的話,我們在坐的各位都不乾淨了。”
玉藻前歪著頭不可置否:“確實,有些人類,特別是權利滔天的人,那種眼神真的讓人不爽,當然,看了不該看的,勢必要付代價的。”
花鳥卷和妖刀姬為之一愣,接著就好奇的看向了玉藻前。
“那,晴宮大人,他的代價就是愛上你麼?”
玉藻前依舊淡定的喝著茶:“於妾身而言,豈不常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