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日後你如果探出五狡猊的訊息,可找金四娘報訊,她是老夫的侄孫女。”
秋雷吃了一驚,暗叫僥倖,假使剛才把毒蠱金四孃的臭名掛上兩句,豈不糟透?暗抽了一口涼氣,說:“晚輩尊命。”
金神往地下一坐,說:“皇帝不差餓兵,老夫不會要你白跑腿。坐下來,我傳你一種足以稱霸江湖的神奇掌力心法。你記住,今日之事,你必須守秘,如有一字洩漏,你將死無葬身之地的呀!”
秋雷心中狂喜,這種機會打燈籠也找不到哩!
將近天門峽的河灘上游,九華羽士全力狂奔,憤火攻心,猛鏗鋼牙,幹辛萬苫找來了幫手,被活殭屍一鬧,鬧了個賠了金銀美女,還貼上三瓶寶貴的奇藥p這口惡氣,委實難消,這種恥辱無法往肚裡吞。
他在心中發誓,無論如何,他必須將秋雷食肉寢皮方消心頭之恨。他自己無奈秋雷何,秋雷的修為比他深厚半分,他必須找朋友幫忙出這口惡氣,同時要盯住秋雷,找機會暗中下手。秋雷比他高明不了多少,明裡不易下手,暗中計算絕對無妨。
俗語說,明槍容易躲,暗劍實難防,又道是隻有千口作賊,那有千日防賊?他打定主意,一面思量對策,面向峽口奔去。
這一帶沒有路,只有怪石如林,青苔密佈的青蔥河岸。石淙溪兩側石壁屏列,氣勢渾雄,但他無心觀賞,腳下逐漸放慢。
繞過一座巨石,前面是無數怪石壘起的溪床,溪水已不見了,水聲在石下傳出,原來溪流在這一帶已潛入地下.在裡外地天門峽口方重行出現。因此,這一帶怪石重疊,高低不平,可聽到水聲,但不見水影。
他大袖一抖,躍過兩座石形成的闊溝,落在三丈外對面的石頂上,正待再躍到三丈外另一座石面。
驀地,他站住了,沉喝道:“什麼人?拉下你的蒙面巾。”
前面石縫中,鬼魅似的升起一個天藍色的身影,赤手空拳,腰帶上帶了一把匕首。高大。雄壯,一雙大眼明亮如午夜星星,用一條白汗巾掩佳眼以下口鼻,幽靈似的升上對面的巨石頂,攔住去路。
蒙面人點頭招呼,用變了嗓的聲音說:“打擾道長,請留駕。事非得已,恕在下不能以真面目與道長相見。”
“尊駕意欲何為?”九華羽士厲聲問。
“向道長討些解藥?”蒙面人答。
“解藥?什麼解藥?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下魯莽,但事非得已,尚請道長原恕。道長的銷魂香解藥,務請見賜些少,他日當圖後報。”
聽說要銷魂香的解藥,老道一怔,訝然問:“你要這種解藥有何用處?豈有此理!”
蒙面人拱手行禮,說:“在下的朋友被迷藥所制,聽說道長的闢香散,功效如神,可解任何亂神迷藥,故而冒昧乞請道長援手。”
“呸!滾你孃的蛋!我三邪之一的九華羽士,豈是做好事的善男信女?去你孃的!你竟不知死活蒙面阻道向貧道索解藥,你他媽的簡直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找死麼?你再不替我滾,我砍下你的腦袋做溺器。”
老道一陣子臭罵,把蒙面人罵得狗血噴頭,粗野得不象話,任何人也受不了。但蒙面人沒生氣,陪笑道:“道長,請口下留情……”
“呸!留什麼情,你他媽的又不是女人,值得道爺留情給你?你滾不滾?”
蒙面人胸膛一挺,口氣轉硬,說:“不管怎樣,道長務必見賜些少解藥。”
九華羽士一聲怪叫,飛躍過石。
蒙面人向後退,急急地說:“道長,請行個方便。”
“拍”一聲暴響,九華羽士出手如雷,給蒙面人一耳光,本想將蒙面巾抓住,蒙面人向後退了一步,一抓落空,看去不快,但卻在恰到好處的剎那間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