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君怎敢將那天的事說出,想起來就令她羞死,甚至在銀鳳和天香姑娘面前、她並不提被羞辱的經過,只簡要地說出被秋雷暗襲擒住侮辱而已,這種事她怎能說得出口?
秋雷哈哈笑,又道:“姑娘如果不說,便可證明其他的事全屬無稽了,是麼?”
“你不否認要殺你的哥哥秋嵐吧?”琬君只好避重就輕反擊。
秋雷哈哈狂笑,說:“白姑娘,正相反,秋某隻想請兄長至飛龍莊享福,你說我要殺他,笑話,我已將他請來了,不信可讓你見他一面,也許他睡著了,但我可以派人抱他來。”說完,他向後高叫:“姓山的帶來了麼?”
“來了!”有人高聲答。
接著,人群向兩側讓開,大漢抱著秋嵐,大踏步從下面奔上。
兩位姑娘大驚,挺劍撲向缺口。
“站住!不可魯莽!”秋雷叱喝,迎面截住,又道:“少安毋躁,看清了再說。”
抱人上來的大漢不知圈子內的事,更末聽到剛才雙方的對話,剛到嘛!人群讓出路,他還在五六丈外呢。他進入場中,神色肅穆地將人放下,行禮道:“啟稟莊主,姓山的已擒到,但均州派來傳信的傳騎也不巧地同時到達,人馬被煙所薰失蹄落馬,人馬齊斃,卻波及姓山的,被死馬撞死了。”
這一著安排得不是時候,不啻當堂拆秋雷的臺,秋雷象捱了一記悶棍,大吼道:“什麼,你說什麼?”
大漢仍未看出險機,躬身道:“均州傳騎轉傳莊中大總管的資訊,說金神已到了臨穎,促請莊上速返,傳騎來得不是時候,撞斃了姓山的。”
秋雷一摸乃兄的口鼻和脈搏,一蹦而起,大吼道:“混蛋!誰教你們捉死的?”
“但……這……這不是屬下的過錯。”大漢變色分辯。
秋雷一聲怒叫,一腳踢出,大漢“嗯”了一聲,仰面重重地倒下,滑出丈外在地上抽搐。
兩位姑娘心膽俱裂,飛撲而上。
罪行已無法掩飾,也不需要掩飾,軟請不行,只好用硬請了,秋雷一腳將乃兄的身軀踢開,拔劍北道:“站住!你們……”
“錚錚錚!”三聲震耳清鳴乍起,三把劍捷逾閃電地接觸。接著人影乍分,兩位姑娘同被震飄八尺。
三人分三方屹立,劍尖遙指,秋雷現出了猙獰面目,冷哼一聲說:“難道你們不喝敬酒喝罰酒麼?秋某再次要求你們到敝莊小住。”
“如果本姑娘不去呢?”琬君憤極反笑地問。
“笑話,不去也得去,秋某言出如山,由不得你們。”
琬君用行動作為答覆,悲憤地疾衝而上。銀鳳從左撲上,劍出絕著“花雨績紛”。
人叢中搶出鬼谷先生項成,撤魁星筆縱出叫:“莊主,分一個給老朽,讓老朽擒下這賤婆娘了。”
秋雷向後退,讓過雙劍合擊,向右繞,叱道:“退回去,本莊主一人足以應付。”
鬼谷先生碰了一鼻子灰,聳聳肩,訕訕地退下了。
秋雷已看出兩位姑娘對乃兄秋嵐的感情,他怕兩女因乃兄秋嵐的死而捨命輕生自絕,定會不顧自身的安危,拼死進招,那怎麼可以?他必須要活的,所以叱退鬼谷先生,暗中已決定了用銷魂香下手,銷魂香是去年九年羽士給他計算銀鳳的,正好用得著。
果然不錯,兩位姑娘已存必死之心,形如瘋狂地遞劍,對他的還招毫無閃避的跡象,兩支劍如同狂風暴雨,幻化千百銀虹,風雷聲大作,拼死進攻。
他輕輕地運劍化招,不住遊走避實趨虛,不容許兩女雙劍合璧,不接招兩女便困不住他,他的左手暗地探入懷中,取得玉瓶在手,彈掉瓶塞,銷魂香便徐徐逸出。
兩女只顧追逐,拼命搶攻,未料到他搗鬼,繞至下首時,兩人